回到车上,纪宁枝稍微缓了缓自己的情绪,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后座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江群没有开车,而是坐在驾驶座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群淡淡地问,“还好吗”
纪宁枝怔怔地抬起头,对上江群侵略性极强,深沉的视线,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畏缩地往后退了一下,有些不自在。
和江群正常相处久了,纪宁枝差一点真的把他当成正常人了。
“没事就好,”
江群没什么情绪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纪宁枝难以置信地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但是今天的江群好像就是比以往更好说话一些。
好像不管现在纪宁枝说什么,他都会照做一样,压迫感也没有平时那么强了,像收起了爪牙的狼,变成了某种更加温顺的动物。
这让纪宁枝忍不住想要再一次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
其实纪宁枝心中一直藏着一件事,关于江群和他自己的,这件事让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惴惴不安,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也不敢问,而现在貌似是最好的时机。
他着江群发动车子时垂下的眼帘,谨慎地观察他的微表情,“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江群动作停下了,抬起头着他,“什么”
和江群对视的时候纪宁枝总是有一种自己被穿了的感觉,他的视线左右闪烁了两下,最后落在了江群风衣的扣子上。
他轻声问,“就是之前,你出的那场车祸,肇事司机找到了吗”
“”
江群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着他,他在欣赏纪宁枝不安的表情。
又是关于这件事。
纪宁枝很少做心虚的事情,一有他觉得对不起别人的地方,就会不敢那个人的眼睛,这也是江群觉得他可的地方。
他垂眼的姿态像极了一枝垂首顾影自怜的水仙花,漂亮的,无辜的,抖落抖落花瓣,还有水珠子滴落下来,是名副其实的人间水仙花。
不擅长撒谎,但很擅长逃避问题,好像一只小鸵鸟,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沙子里,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纪宁枝曾经明里暗里打探过这件事,表现出来的关心让江群恨透了那个人,可实际上,江群也不知道那个晚上和他恶意撞车的人是谁。
“你在关心我,”
江群反问他,语气听不出来喜怒,“还是在关心那个人”
让纪宁枝的手指慢慢蜷紧,江群出车祸的那个晚上,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么久以来,都像噩梦一样伴随着他。
纪宁枝笑了一下,通透的眼睛却没有什么笑意,“随便问问。”
“哦”
江群拖了个长音,“暂时还没有找到。”
着纪宁枝明显松了一口气,江群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不喜欢纪宁枝为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于是冷着脸补充道,“但是我有当时路况的监控视频和行车记录仪的视频。”
纪宁枝,“”
这是纪宁枝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有监控拍下的视频,有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江群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却没有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像是时间都被摁下了让它变得更加缓慢的键,纪宁枝抬起了头,和江群对视。
江群的狐狸眼很漂亮,眼角的泪痣给他增添了几分女气,他眼中没有什么情绪,问纪宁枝,语气轻飘飘的,“你猜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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