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铮又是一愣。
受何人影响?他能说是因为一个叫沈涵初的女人吗?
一想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顾北铮垂下头,脸上的表情竟又些委屈,道:“我不是说了么,我不过随便问问而已。”
“随便问问?呵,我曾经费了多少口舌,你都不爱听这些,怎么突然有了有兴趣来随便问问了?这个能让你有兴趣的来随便问问的人,我倒是很像认识认识。”
“我……我……只是之前拷问那些被抓捕的革命党人时,总听他们说这些,听得多了,也不免好奇起来。”
顾北铮扭过头,避开他哥哥的目光道。
顾骅龙闻言,若有所思的样子,脑中浮现出那些民主党人被严刑拷打却还坚持宪政理想的情景,忽然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道:“北铮,如今我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议长了,接下来便是要让我共进党成为参议院的第一大党,改写民主党把持议会的局面;所以我是用人之际,宁州乃是党人起源之地,你若真有懂得宪政的好人才,管他是什么党,都举荐给我吧,杀人容易,让人信服于你并为你所用才是上策。”
“可大总统那边……”
“这个你放心,如今和谈完成,大总统已大权在握,不会死咬着这点不放的,相反,恐怕还要收买人心呢。”
顾北铮挠了挠头,笑道:“反正这些党政上的事儿,我就不懂了,哥哥你怎么说,我照做就是了。”
……
兄弟二人在书房里把酒言欢,一直喝到深夜里。
冯思柔披着一件纱罗斗篷,款款走近,推开了书房的门。
沙上,兄弟二人横七竖八地躺着,顾北铮还有三分清醒,顾骅龙早已烂醉如泥。
冯思柔皱了皱眉,指挥着丫鬟听差将二人驮回各自的房间。
走廊里回荡着顾骅龙断断续续的醉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北铮,咱们继续喝!”
顾北铮张了张嘴,想回他哥哥的话,忽然又找不见他哥哥了,他定睛再看,满架子的船模,原来是自己的房间。
似有人替他脱鞋擦脸,顾北铮起身,又些烦乱地将佣人推开,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佣人们被赶了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又静又闷,顾北铮只觉得心口烧得厉害,他扯掉外衣,跌跌撞撞地冲到窗户边,一把推开了玻璃窗。
凉风拂在脸上,带走了些许燥意,顾北铮伏在窗台上,看着天上星斗成片,一时遐想。
也是这样的星夜,他在督军府里的小楼里,差点吻上她。
一个多月没见她了,她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可爱起来,甚至连最后那次争吵,都叫他怀念。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般牵肠挂肚;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左右了政务上的决断。
顾北铮从衬衣口袋里摸索出一条朱霞色绸带。
绸带的蕾丝已经旧,缀着点点水钻,在这黑夜里亮闪闪的,夜风吹进来,他的衬衣与手里的绸带一起猎猎作响,他呆呆地看了许久,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承认吧顾北铮,即使她一次次与你作对,即使她不该是你喜欢的,你还是喜欢她,无法自控……
等回宁州,等自己一回到宁阳,他便要告诉她,告诉她……
他双唇动了动,却并没有出声,整个人混沌沌地往下滑,带着醉意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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