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中湄红着脸,拍着桌子叫起来,“你越说越没边了!”
夏先生陪笑道:“都是自家人,说说有什么关系的。”
这是,赵妈捧了几盘黄澄澄的蜜瓜进来,往桌上整整齐齐地一摆。
一面又将一个包裹搁在桌上,道:“太太,邮局那边送来的,是给中湄小姐的。”
中湄一看,十分雀跃:“定是舅父给我寄来的礼物!”
说着便忙不迭地去拆。
拿包裹打开,竟是一把短枪的模型和几套军用杂志。
中湄立刻拿起那模具短枪把玩了起来,爱不释手。
忽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我这次去舅父那儿,跟舅父新学了一套拳法,我打给你们看。”
说着,便走到花厅前方,精神抖擞地比划起军体拳来。
众人看得有趣,夏太太却摇着头苦笑道:“我可要与阿山说说,以后别再寄这些玩意给她了……”
又转头对沈涵初道,“沈小姐,那圣兰女校我觉着很是不错,入学考试的预科资料,可要拜托你了。”
沈涵初笑道:“没问题,我若得空,还可以来给她补补课……”
中湄住的小院里,种了一大片葡萄藤,用花木架子搭成一条游廊似的绿荫,夏日的太阳下,被照得绿汪汪的,看着很是清凉宜人。
正是葡萄藤开花的时候,那葡萄花细小,看不太分明,却花味暗香,引得一群细腰蜂子嗡嗡地飞着。
中湄趴在一张枣木桌上,对着桌上摊满的书籍考卷,哀嚎道:“沈姐姐,我困了,我能待会儿再学吗?”
沈涵初微微一笑,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替你理出一份纲要来,这样等我走了,你也可以对着纲要自己看书。”
中湄忙不迭地点点头,眯缝着眼走到一张木榻边,“噗通”
往上面一躺。
自从上次说要考圣兰女校,她父母还真心急火燎地请了沈涵初来替她补课。
中湄一开始很是抗拒,可时间一久,便现这位沈小姐,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脾气又好,还这样学识渊博,难怪劭南哥哥喜欢她。
她从小就和她的劭南哥哥亲近,劭南哥哥也最是疼她了。
如今长大了,对楚劭南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自己并不知道。
只是觉得突然冒出一个女人,要来分走劭南哥哥对她的宠爱,她心里很是不乐意。
而如今,自己竟然没有办法讨厌这个女人,她又觉得很是挫败。
中湄躺在榻上,忽然心烦意乱起来,竟是睡不着了。
没一会儿,夏太太捧了些水果糕点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躺在榻上的中湄,便道:“这懒丫头,才学了这么一会儿子,就跑去睡觉了。”
中湄闭着眼,假装睡沉了,不理会她母亲。
夏太太说着将水果盘子搁在桌上,对沈涵初道:“沈小姐,你可千万别纵着她,她要是不听话了,你尽管与我说!”
沈涵初笑道:“不碍事的,中湄的进度还是跟得上的,若一下子强逼着她学太多,反而回适得其反。”
夏太太索性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亏得沈小姐对她有耐心……我这个女儿,也是我误了她。
我兄长原先那些年南征北战的,闹得个孤家寡人,因而自湄儿一出生,就常常送到我兄长身边养着,本是想让我兄长也享享天伦之乐,却养得湄儿一副男孩子的脾性,女孩子家该会的她是一点儿也不会,舞刀弄枪、打架生事倒是在行。
可是她早晚是得嫁人的呀,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沈涵初听了便道:“夏伯母勿忧心,我看着中湄倒是个真性情的孩子,各人有各人的志趣……若我说呀,只可惜这军校不收女学生,不然我看中湄倒是做女将军的人才!”
原在榻上装睡的中湄,听了沈涵初的话,眉眼微微一动。
近来她在这家中,常被她的父母说得一无是处,她本很是沮丧,只恨自己生不逢时,如今沈涵初这几句话,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
她双眼悄悄张开一条缝儿,瞧着沈涵初,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涌上一阵莫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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