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岑回头之际看到崔停清的神情,朝她嫣然一笑。
嬉闹几句后,崔伯长开门见山道:“阿清,你通过大理寺的考核,我和你阿母心底十分高兴。
不过,我也思量过,入仕对你而言,并不是最合适的选择。”
崔停清沉默不语,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卢苒蔚和崔伯长,被崔思岑挽着的手紧紧握拳。
卢苒蔚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划过担忧,“今朝廷暗流涌动,皇子公主们争权夺利,别小看远离朝廷纷争的大理寺。
那处才是显现险恶的地方。”
“谢阿父阿母,但,我还是想试试。”
“几番不听父母言,难免宫中受剑锋。”
崔伯长语重心长地说道。
“二娘子,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先前来请崔停清前来主院的老嬷嬷开口说话,“你如今年岁尚小,易冲动行事,听郎君女君所言,日后不会让你悔不当初的。”
见崔停清依旧沉默不语,崔伯长接着说道:“我已替你辞官,你不必前去大理寺报到上值。”
崔停清闻言,将信将疑地望着崔伯长,见他没有松口,继而看向卢苒蔚。
卢苒蔚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示意崔伯长所言为真。
怒火终于冲破崔停清的理智,从小小仵作走向大理寺,她准备多年,却能被身居要位的父母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否决掉,犹如顶天柱被人砸断。
“阿母可以和陛下一起冲破固有牢笼,跟随陛下一同的还有上官将军。
上官府中,是男是女,都有官称,孙儿仕也登。”
崔停清紧攥的手爆出青筋,“如今上官将军时新衣著,不待经营。
寒时火柜,春里花亭。
星辰上履,只唤其夫为卿卿。
阿母步步深谋远虑,亦能如此。
为何阿母可以如此,我却不能?”
她的神情犹如负屈含冤,双眼泛红含泪,字字控诉入卢苒蔚之心。
当年,卢苒蔚要随女帝一同争权,卢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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