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个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女娘把你伤着了?”
为之人不屑地说道,“你这事情被旁人知道,岂不是丢了我们帮派的颜面!”
“她们……”
那人捂着受伤的脸正要说话,被另外一个人打断了,“行了!
让我等大刀斩小鸡,真的是小题大做!”
这个人骂完,随手点了三个人,让这三人将崔思岑和元寿公主收拾了。
三人面露凶狠,一步步往前走,刚走两步,就立即变了步伐度,朝着崔思岑和元寿公主动用武功。
崔思岑眼见大刀就要往自己和元寿身上落下,出掌推开元寿公主,身形一闪,瞬间到其身后,一拳打出,那人踉跄冲往元寿公主。
怎料,元寿公主一改娇滴滴的模样,娇憨的面庞神情一变,如十八般武艺在身上的武将,出手果断,度不亚于崔思岑。
那人还未意识到生什么,头朝地倒下挣扎不起身。
崔思岑边和另外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注意到元寿公主那边的动静,心底暗想:公主何时学了武?
一阵又一阵的声响和叫喊声响起,渐渐无了声响。
崔思岑和元寿公主累得气喘吁吁地倚靠在一起,望着地上躺下的一片壮汉。
元寿公主手中提着的刀还滴着血,她冷冷地看了眼,忽然惊叫一声,丢了出去,变回娇滴滴的模样,“啊!
有血!”
见证元寿做作的模样,崔思岑双眼清澈,直勾勾地望着她,似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实属泄露了天机。
“哎!”
元寿公主叹声,望着逐渐升起的太阳,“我的手好痛。”
……
崔停清寻来一个尼姑问道:“你可知,这个湖水从何处流来,又流向何处?”
那个尼姑说不出一二三,将妙慧吸引过来。
“此湖水源头在不远处,我可带施主前去看看。”
崔停清向刘县令说了声,刘县令派两名差役跟着前去。
他们绕过半边湖,在不起眼的树丛中看到河流。
那是条宽约八尺的河流,水流湍急。
地上的树枝被崔停清捡起来,她正要往河流里试探水深,被妙慧制止了。
“施主,莫要前去,此河水深。”
妙慧连忙喊道,“冬季我们曾见过略微干涸的河面,确实深。”
县衙的人到处去找死者的家属,但无人来认。
刘县令愁得不行,在衙署里来回踱步,瞧见崔停清呆地望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不禁问道:“小娘子可有什么办法,寻得这三人的身份信息?”
还有两个人,便是睿哥儿那日嚷嚷见到杀人的两名死者。
崔停清闻言,回过神,“有些人,注定不会有人记得。
瞧这些人的死法,皆是利器所为,不如好好询问大街小巷的人,听听他们所说的,有什么线索。”
“何尝不是个道理,”
刘县令定住脚步,“那些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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