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生气质问。
崔停清没有说话,伸出手触碰他的伤口,眼神望向那人时,带了三分嘲笑,“你是第几次做这种讹人的事情了?”
那人脸色微变,拒不承认,“你说什么!”
中年男子双手对崔停清作揖,感激道:“多谢这位娘子替我说话,不过我的马车撞到了他,送他去医馆,是必然的事情。”
“此人伤口作假。”
崔停清的话一出,如落水石子,掀起涟漪。
围观者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
“你个头长见识短的妇人!
胡言乱语什么!”
那人面目狰狞地从地面爬起来,姿势颇有受伤的感觉。
“你腿上的伤,呈现黛黑色,四边青红色的一片分布,触碰伤口并无肿胀和热,你的伤口不是作假,那是什么?”
崔停清拔高声音说道,“真正的伤口可能因受伤的方式和程度而异,但是不会,不,应该说通常不会如他腿上的颜色。”
围观的人瞬间应和,对那人指指点点。
大部分人都受过伤,受伤之时伤口旁的触感与别的肌肤触感是不一样的。
那人脸上带着惊慌,恶狠狠地瞪了眼崔停清,捡起地上的东西落荒而逃。
中年男子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给他留下远去的背影。
众人也在这场简短的闹剧中散去,中年男子再次对崔停清行礼,致谢。
崔停清回礼,“客气,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言罢,她果断转身,准备回马车上。
站在马车旁等崔停清的宇文柏看见中年男子从自己马车内取出一个小盒子,急匆匆来到他们马车旁,叫住崔停清。
“这位娘子,请留步。”
崔停清定住脚步,注意到他手中的小盒子。
木质,抹了黑漆,盒身雕刻梅花做装饰。
“为答谢恩人,小小礼品不成敬意,还请恩人收下。”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将盒子递给崔停清。
崔停清扭头看向宇文柏,等宇文柏话。
“不过举手之劳,我不能拿你的礼品,还请你拿回去。”
崔停清拒绝道,怎料中年男子并不听,将小盒子放到马车上。
他说:“盒子内的东西是寻常物品。
我听娘子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呐。
我乃樟州本地人,做些小买卖,开了间铺子在城西环东巷,如果你们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寻我。”
崔停清双眸露出惊讶,“那,方才那人为何讹你?”
言外之意则是,能用马车出行之人,哪怕樟州再大,也算得上喊得出名号之人,欲要讹人之人,讹人之前定会打听三分,免得碰上铁钉子,赔了夫人又折兵。
中年男子身旁的车夫反应极快,笑道:“娘子初来乍到,有所不知,我们家郎君是出了名的和善,连路过的蚂蚁都不忍踩死,更别提活生生的人倒在郎君跟前,哭嚎着疼。”
等车夫说完话,中年男子佯装应当低调行事地嗔怪了下车夫,随即和崔停清道:“眼下临近日落,娘子怕是急着要去歇歇脚,我便不打扰了。”
留下话,再次行礼,他领着车夫回到自己的车。
崔停清转身,往宇文柏方向走去,宇文柏顺其自然地为崔停清搀扶,将她送上马车,自己随后跟上。
马车停在客栈门前,崔停清和宇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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