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拿阳阳做筏子,很难说陈营不上当。”
萌萌妈张了张嘴又闭上。
“狗都改不了吃屎,江拾月能变好?!
她说去带阳阳看病,可今天我明明看见她带着阳阳去银城那家最大的饭店吃饭。
她江拾月一个连高考报名费都交不起的人哪来的钱去吃饭店?还是那么豪华的大饭店!”
张素芬撇嘴,眼里闪过嫉妒。
那饭店她连看一眼都怕掉钱,江拾月竟然敢去吃饭。
“对,我也看见江拾月跟阳阳去那家大饭店吃饭。
还看见她领着几个女人到班车这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散开。
保不齐就是在商量怎么骗咱们!”
另外一个嫂子附和。
张素芬眼睛转了转,大声道:“难怪我家那口子跟我说要拿钱去救被拐卖的妇女呢!
这不就对上了吗?一定是江拾月跟那几个女的合伙装被拐卖的姑娘骗陈营他们!”
“别说,这事江拾月确实干得出来。
事关人命,陈营他们也不能不管。”
越来越多的嫂子被说服,越发觉得今晚的事就是江拾月为了骗钱使的诡计。
张素芬掐腰对团长道:“团长,您可都听见了吧?您就说这江拾月该不该轰出大院?”
另外一个嫂子也抹着眼道:“团长,今天说什么你也不能再护着江拾月了。
你知道我家那口子从我们家拿走多少钱吗?一千块!
整整一千块!
那是攒着给老人做手术的!”
团长:“……”
他什么时候护着江拾月了?
他双手平举往下压,“嫂子们,听我说,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交代。
但,我也不能只听你们的猜测就驱逐江拾月嫂子对不对?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一会儿陈山河他们回来就知道了。
如果事情真如各位嫂子所说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江拾月:“……”
她仰头幽怨地看陈山河,“钱是你借的,但,锅好像我背了。”
陈山河:“……”
他没想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