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抓到一根稻草,有人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
“将离!”
再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入眼是天青色的纱帐。
她扶着额头坐起来,头还有些痛。
好久没梦到那一日的雁将离了。
“怎么?做梦都在喊你的情郎?”
带着戏谑的男声传进耳朵里,霍青青这才清醒过来,转头就看到了抱臂坐在一边的顾衍。
他还顶着那张普通人的脸孔,靠在椅背上坐着。
“锦屏呢?”
顾衍站起身子活动了几下肩颈,微抬下巴朝外面示意:“给你打水去了,让我跟这木头暂时看着你。”
他弯腰凑近霍青青端详着:“想你家情郎了?”
这话说的真是好笑。
“我跟将离,是生死之交,磊落得很。”
霍青青握住袖中的短刀,以刀柄抵住顾衍的胸口,弯眼朝他笑:“男女授受不亲,顾大人不知吗?”
“嗤。”
顾衍笑一声退开去:“这时候知道男女大防了?当时把我压桌子上的时候怎么不说?”
屋子里活跃起来,昨日里如恶兽一般困着她的梦魇慢慢消散开去。
霍青青坐在榻上撑头看向窗外。
今日是个好天气,日头不大,微风不燥。
她住的客房永远是最好的,这里也是如此。
从这窗户望出去,能看很远。
顾衍看着她的背影,左手下意识地摩挲着刀柄。
昨日天色擦黑时他们到了乌镇,刚到他就瞧见锦屏从车上下来说是姑娘又睡过去了,让辰砂赶紧找个上好的客栈好让姑娘歇下好好睡一觉。
他们包下这客栈三间上好客房,他一间,伍行辰砂一间,锦屏和霍青青一间。
昨日大夜里,霍青青就有些惊梦的征兆。
锦屏慌了神敲开他的门,说是要去给姑娘找药铺抓点安神药。
大夜里哪里的药铺还开着?
未曾想锦屏出去还当真找到铺子,回来时提了一大包药,连夜去借了厨房熬着,熬到今晨才熬好端过来。
后面锦屏看着霍姑娘像是要醒了,就让他跟那辰砂一起在门外守着,自己去打水。
锦屏前脚刚走,霍姑娘就挣扎起来。
他听到动静也没想太多其他的就推开门进来。
到得榻前,他看到霍姑娘蹙着眉头,额头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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