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余冬槿心想,这一切,似乎发展的太快了。
就算口头上已经说好了,他们往后便是夫妻,但这也太快了吧。
对于眼前这个特殊的存在,他甚至一点也不了解,抛开那梦里不算相遇的相遇,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他不该这样,这不符合他以往的习惯作风,他明明该是个很慢热的社恐,不爱与人交流,也不喜欢让人随便走进他的心里,那样才对。
于是余冬槿偏头看向了别处,轻声说:“唔,谢谢。”
面前人依旧再用那双轮廓锋锐又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在这灼灼目光中,余冬槿的视线落在了脚下旁边的火炉里,继续轻声说:“请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爷爷,还有村民们。”
遥云声音也很轻,他说:“好。”
余冬槿挠挠脸,问:“还有,我以后还会犯心疾么?”
遥云说:“婚约已成,天谴自然就会消散,再不会了。”
余冬槿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实在是怕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感了,“那我们以后……”
说到这里,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从火炉上挪开,去看遥云拉着自己的那只手。
遥云捏了捏他的拇指,认真说:“我们乃是上天认定,从此便不可分离。”
顿时一股甜滋滋的感觉在余冬槿的胸膛里荡漾满溢,叫他不说话时便紧抿的嘴巴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提,他也握紧了遥云的那只手,有点磕巴的说:“咱们……额,是不是……是不是该休息了?”
他也忘记自己之前还想与遥云问问大黄的事儿了,满脑子都是夜深了,似乎是时候该歇下了,可是遥云要留在新房么,那他们岂不是就要同床共枕?
遥云自然是要留在新房中的,今日,可是他与余冬槿的新婚之夜。
解下头冠脱去喜服,躺在床上之前,余冬槿准备去给大黄添粮食来着,却被遥云阻止了,他掏出一颗特别大的类似蚕蛹一样的东西给大黄抱着,对余冬槿说:“这是见面礼,这几天它吃这个便够了。”
余冬槿有点担心,“这真的可以吗?”
大黄用它的实际行动表示这绝对可以,它抱着超大型蚕蛹,整只鼠都爱到不行,咬开蚕蛹对着里头的一团黏糊开始疯狂的进食。
余冬槿觉得这场面简直不忍直视,连忙关上笼门不去看它。
窗外又开始下雪了,遥云熄灭了炉火与灯盏,在红色喜被中与余冬槿并肩而眠。
身边躺着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陌生的人,且他俩都脱去了外衣只剩一身中衣不说,这人个头又大,浑身还暖烘烘热融融的,余冬槿自然不敢闭眼。
他把半张脸埋在被子底下,在黑夜里控制着呼吸,用一双睁得大大的杏核眼偷偷去看身边的遥云,动作小心又悄无声息。
这可是新婚之夜诶,真就这么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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