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忍不住站起身来,走近一些仔细观察——薛阎王的脖子上空空如也,没有挂绳。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那块玉佩对薛阎王来说意义非凡,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练功,薛阎王都会佩戴着它,从未离身。
她着急而大声:“爷爷,您的玉佩呢?”
薛阎王听到叶珊的话,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看着她。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叶珊从未见过的神情,叶珊一时分辨不出其中的含义。
“哦,绳子断了,我收起来了。”
薛阎王回答得非常平静。
叶珊深知薛阎王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但不知为何,此刻叶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和不安。
就在此时,薛阎王突然大声斥责起薛慕文来:“目视前方,不要探头探脑!”
叶珊被爷爷的斥责声拉回了现实,或许是她想多了,也许爷爷真的只是因为绳子断了而收起了玉佩。
几天过去了,叶珊依然没有看到爷爷脖子上有任何的挂绳。
闲暇时,叶珊偷偷问薛慕文:“你看见爷爷的玉佩放哪儿了吗?”
薛慕文觉得叶珊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遍叶珊。
那眼神让叶珊有点汗流浃背,她赶紧问:
“我刚刚,是不是问得有点草率了?”
薛慕文笔直端坐,一脸正经道:“小珊珊,你现在虚岁也有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说话要注意啊!”
“看你的样子,你是觉得我想偷爷爷的玉佩?”
“看你的样子,是挺像的。
所以说,不能总是口无遮拦的说话,别人会误会的!”
说完这话,薛慕文终于有了一种当哥哥的感觉,他不禁在心里暗暗称许自己,毕竟叶珊还小,做哥哥的是应该好好教导她。
“珊珊,我,我有一个同学,四岁的时候,偷了邻居家的饼干,从此以后,他家大人再也不允许他和我,和我同学一起玩了……所以,不能偷东西,错一次,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看着薛慕文一脸少年老成又紧张兮兮的模样,叶珊灵(nao)机(zi)一动(chou),附在他耳边:“如果真是我偷的,你会不会告诉爷爷!
?”
薛慕文的身体猛然僵住,他用力咽了一下喉咙,“我,我……你,你不可能做坏事的!”
叶珊眨了眨眼,“那可说不准!”
薛慕文猛地一把捧住叶珊的脸,用力摇晃着,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焦急:“不可以!
小珊珊,你绝对不可以变成坏孩子!”
叶珊看着他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
叶金花带着美红来坝镇了。
金花、银花姐妹俩好久没见,一见面亲亲热热聊起来。
“你家新民上夜班去了?”
“哪里啊,不晓得去哪个狐朋狗友家了,说是要谈点生意。”
叶金花一听这话,忍不住鼻子里一哼,“他这些年,可没少说要赚钱,就没见他赚过!”
叶银花虽然听着不高兴,但姐姐说得也是实话,更何况自己也没什么真心朋友,满腹委屈只能和叶金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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