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从没有人对她说过对不起。
绑了她的手脚把她卖进争春楼的嫂嫂没有说过,天天拿鞭棒调教她的老鸨没有说过,那些用油腻恶心打量货物般的视线审视她的人也没有说过。
只是让她被缰绳勒红手的他,却用这副好像亏欠她无数的语气说,对不起。
为什么?
就因为……她对他有点用处?
未免演得太过头了。
颜柔柔受宠若惊般抽回手:“小侯爷实在是折煞奴家了。
如今我的命都是您的,您怎么处置都是应该的。”
她的话字字砸在慕玄白的心口,他思绪一点点回笼,指尖还残留她手心的温度。
他敛目拉来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方才失落的神情被他悄然藏进了深黑的眸底。
他拾起筷子,一言不地将她碗面堆满菜,指了指立在不远处的秋桑:“你来喂她。”
颜柔柔的手顶多就是有点酸乏,怎么也没到拿不住筷子的地步,温声拒绝走来的秋桑:“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但被慕玄白冷冰冰瞥着的秋桑,哪有胆子敢应她,执意要喂,颜柔柔只好依了。
吃了小半碗,她摆手示意够了,秋桑这才放下碗筷。
慕玄白看了眼她还剩大半饭菜的碗,回想起手掌握她腰时的触感。
纤薄得好像只要他稍稍用点力就会断一样。
看她刚才走路的样子,他大概真的太用力了。
慕玄白在北疆长大,身边都是皮糙得像树皮的汉子。
对待颜柔柔时,他偶尔会忘了她的不一样。
但他明明记得,她是会骑马的。
她说不会,他不信,所以才在她口是心非时借机试探她,可她到最后丢了缰绳也没表现出一点会骑的迹象。
他的试探太冒险,太不该。
“小侯爷,我先退下了。”
他还咬着筷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颜柔柔已起身向他行福礼了。
这一天生太多事,她确实累了。
“嗯。”
慕玄白闷声应了,却没再继续吃下去,面无表情地握着筷子。
五更天未亮,远处鸡啼声起,颜柔柔醒了。
坐起一看,帐外还一片寂静。
以往这个点她就要起来练嗓调琴,日子一久,就成了习惯,再怎么躺下去也睡不着了。
颜柔柔干脆轻手轻脚起来穿衣洗漱,刚开门出去端水,迎面遇上打着呵欠从耳房出来的秋桑。
秋桑忙上前扶她进去,连说有事应该唤自己来,切不可劳了她的身。
打了水伺候她洗完手脸,秋桑去桌前取来几盒膏药,笑意盈盈道:“姑娘你瞧,这是昨晚半夜的时候小侯爷亲自给您送来的。”
颜柔柔接过看了看,都是她认得的名贵膏药。
前几年她在争春楼时常受打受骂,打完了老鸨就让人给她涂上这些富贵人家都难买的药,怕在她身上留下印子,影响以后用她赚大钱。
秋桑摊开她刚擦干水的手细细涂药,絮叨着道:“咱们府上自然是不缺那些疗伤治病的药,但这药和那些不同,听说用了后会一点儿痕迹都不留,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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