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擦了什么,双唇像是覆了一层口脂,水润又晶亮。
往上些是她的鼻,挺翘小巧。
秦铮不敢再逾越,却又想到他们是夫妻,看也是可以的吧,如是想着,眼睛还没往上移,倒是先吞咽了一下,脖子上那个疙瘩上下滚动一遭。
两人之间几乎是肩挨着肩,叶澜立刻就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丝毫不显,还要故意用气音逗他,让气吹到他那小疙瘩上,“是这样吗?”
“嗯,”
他果然纯情得很,一点都受不住,强迫自己集中目光,不动声色拉开一些距离,“往外吹气,让气贴着叶子走。”
试了好几次,依旧找不到诀窍,但比吹叶子更有趣的事已经玩完了,叶澜很直接地选择了放弃。
继续回到先前的位置,两人收了心,相互交换着踩了几次脚踏,往石臼中添了十来次茶籽,终于在午饭之前把茶籽处理完成。
把石臼中的茶籽扫干净,又给主人家的东西收拾好,二人一人一边提着木桶回了家。
月姐儿和予哥儿正坐在门槛上捆菜干,这是叶澜出门前交代的。
菜根贴着菜根一条条聚起来,等到什么时候抓不住了就弄下一把。
簸箩上的菜干已经收得差不多,叶澜将他们码整齐的菜干抓紧,选其中一根粗细差不多的捆紧,接着收到了屋里。
茶籽还要蒸熟,但蒸熟之后紧接着就要包饼上机器。
按照秦铮的说法,榨油用的“机器”
是一个特制的木桩,要用撞锤把油撞出来。
这撞锤也不是普通的撞锤,足足有三米长,不知道要多少壮汉才能撞动。
在家里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赶集的时候背过去花钱找店家做。
秦铮又去捣鼓那把摇椅,叶澜便去弄橡子豆腐。
动作轻柔地倒去上边的水,要小心底下的淀粉别被倒走了,不是纯白,稍微带了点褐色。
她又加了点清水搅和了一下,最后倒进锅里时,原本的一层淀粉变成了满满一大锅。
过程中要不停搅动防止成坨粘锅,水分在火的加热下逐渐被蒸,混合物变得越来越粘稠,有点像米糊。
叶澜搅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上劲了,人也懒了起来,冲着院子里叮叮当当敲打的人喊,“阿大,快来帮手。”
那头的秦铮一愣,随即抬头看她。
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见,相较于直呼他的名字和“相公”
,“阿大”
似乎更能在他心里掀起波澜,有种细细麻麻的痒。
是了,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如此唤他。
阿爹从前还在的时候,他总是跟着一同去地里帮手,每到夕阳被山藏了去,阿爹便会把锄头扛在肩上,站在田埂上唤他,“阿大,回去了。”
阿爹的肩膀一边是锄头,另一边则坐着幼小的他。
阿娘也是这么叫他的,让他帮着给弟妹喂米糊,末了温柔笑着夸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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