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进陈珐的耳朵里,但是音质却不太好,就像小时候家里接触不良的收音机,字与字之间留出好多空隙,意思被传达的七零八落。
陈珐的意识再次回笼时已经过了很久,太阳西斜,星月渐显,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尤其是头,陈珐一时间起不了身。
6衔听到动静从卧室外飞快地冲进来,与之而来的还有食物香味,他跪到床边,伸出手贴在陈珐的额头,冰凉缓解了几丝脑子里的热胀感。
“几点了?”
陈珐的声音沙哑,像是生了场大病一样。
“下午五点,我煲了麻鸭汤。”
6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围裙,“起来尝一尝。”
陈珐看着面前的人,心中五味杂陈,昨晚的事不是一点都不记得,陈珐既不知道从何回忆,更不知道从何提起。
床上的人不说话,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眼下是大片乌青,就连嘴唇也没一点血色,乌黑的头散在一起,衬得陈珐更病态。
6衔的鼻子突然酸,眼眶也红了起来,“都怪我去的太晚了,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或者就不该让你回来,私奔好了,面对什么面对,我们就应该逃的远远的……”
陈珐听着6衔的自白忍不住笑弯了眼睛,她伸出手想去摸摸6衔的脸,怎么不过一夜而已少年的脸上就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可能是太过高估自己,陈珐的手刚抬起来的时候就开始颤抖,身体竟然已经虚弱到这个程度。
看出陈珐的意图,6衔连忙拉着陈珐的手贴近自己,原本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碗口大的黑青,最中央还有没散开的淤血,此时看来十分可怖。
6衔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紧紧地攥了一下,酸痛感从眼底涌上来,从昨晚就开始蓄着的眼泪终于成串的落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6衔疯狂的道歉,好像给陈珐灌酒的是他,给陈珐难堪的也是他。
陈珐用拇指擦去6衔的眼泪,湿热流了满手,“不关你的事,是我太自视清高。”
“不,你没错,是我的问题。”
6衔陷入了情绪怪圈,根本不听陈珐的话。
这样的6衔还有点可爱,陈珐借着6衔的力将身子往前探了几分,“明明是你救了我,我得谢谢你。”
陈珐的双眼干干净净的,说这话时还有几分洒脱的意味,“他说的对,我不该被所谓的奖项、声誉、流量……蒙蔽双眼,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走到这里已经是很幸运的一个了,我得知足。”
身下的地毯十分柔软,跪在上面也不觉得硌,6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表达,胸口处愈憋闷。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总想着拼一口气到天上看一看,本来以为已经看到了,却没想到天外还有天,但是我已经没有那口气了。”
陈珐越说越轻松,就像是经过了几个月的阴雨天后终于出了个大太阳,能好好的透一口气。
“我认命了,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做同一个梦,梦里记忆无限重叠,怎么好像不论走多久爬多高,我永远不能靠自己。”
6衔听到浑身麻。
“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一开始靠张逸,后来靠傅琰升,昨天又是靠你救我……”
陈珐笑地无力:“就连我的这张脸也是我爸妈给我的,我始终得靠别人,我就是没用的那个。”
“不是靠别人。”
6衔伸手擦去陈珐眼尾悄声滑落的泪,“社会就是这样,能有依靠也是本事。”
“而是如果你不强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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