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姜汤连忙跑了,忘记给她关门了,过了两秒,她又特地回来帮她把门带上了,仲晴被她的行径逗笑了,眼底弥漫着淡淡的哀伤。
周赐礼不喜欢吃生姜,别说喂了,光是闻到味,他嘴就抿着跟糊了层水泥似的。
仲晴用言语威胁着身下神智不清的人,语气又软软的:“周赐礼,你别给我犟。”
“说你是公主,你还真喘上了?”
“周赐礼,周赐礼,周赐礼……”
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周赐礼的眼神几乎聚不了焦,被这双蓝眼望着,仲晴的眼皮微微低垂,心仿佛被羽毛刮着,痒痒的。
她嘴对嘴地给他硬灌了进去,见他没太介意这种投喂,像是奖励他的听话,往他嘴唇又嘬了一口。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
仲晴爬下床准备去睡沙,走了两步又回到了床上,有床不睡她神经?!
床大的再睡个两三人都可以,她跟周赐礼一人一边。
睡之前,仲晴贴心地用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导致周赐礼第二天是被活活热醒的,出了一身汗,身体粘粘的,他很不舒服。
周赐礼想起身,惊诧地现他跟仲晴依偎在一起。
她背对着他,而他的手紧搂住了她的腰身环住了一个圈,这个姿势显然是他主动抱她的,还是从她裙下摸上,直贴肌肤的。
他顿时清醒了,看着陌生的房间,久久地陷入了回忆,只记得仲晴说了什么“刺猬”
,“公主”
之类的,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稍稍抽动了胳膊,仲晴察觉到了动静,睁眼,灵活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相视,眼里自然而然露出了不着调的调情意味,“早啊!
哥哥。”
看他睡得神清气爽,仲晴不爽地说:“昨晚你可折腾得我够呛。”
两具身子抵靠在一起,仲晴身上飘荡的香味刺激着周赐礼的神经,掌心下细腻的肌肤,她的一颦一笑都尽展风情,周赐礼呼吸一沉,快抽身而退了。
“做没做,我不知道?”
仲晴缓缓半坐起了身,几绺黑□□荡不羁地散在胸前,“这么无情的吗?哥哥,看在我照顾你一晚上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以身相许,怎么样?”
周赐礼:“…………”
没理会她的口嗨,去浴室洗澡了。
仲晴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白瓷碗,浸润在水中的三根银针全部生锈了。
凌晨三点多,周赐礼突然做起了噩梦,连带着体温都飚了上去,惊得仲晴赶忙摸黑儿开灯,怎么喊也喊不醒陷入梦魇的他。
生病容易让人的掩藏在血肉里的脆弱原形毕露,他突然抱住了她,抱她就算了,还他妈的咬了她一口,要不是看他是病患的份上,仲晴绝对一巴掌扇上去。
他浑身轻颤,眼皮下的眼球不安稳地转着,仲晴感受到了他的害怕,心软了,任由他咬着,用手背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
周赐礼额头盗汗得厉害,来来回回的折腾,睡衣湿了个大半,仲晴又重新给他换了一套。
已经烧了,要是还睡不到,他这病得什么时候好?以防他继续做噩梦,她又用了土方子,连骗带哄地让他对碗里的银针呼了两口气。
仲晴足足守了他一晚上,这不眼睛还没闭多久,就又被他闹醒了,指腹膜上侧颈的牙印,生疼。
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楼下的氛围降至到了冰点,一家子都知道周赐礼睡在了仲晴房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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