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同意了。
刮鱼鳞,我还是刮过不少的,逆着鳞片,我对准鳞片与皮肤的间隔,稍稍用力刮了下去。
——‘咔’
那不是鳞片被刮下来的声音。
我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手术刀,傻了眼。
“呜···”
它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用鼻子蹭了一下我的手指。
最后还是把那片的鳞片刮干净了,只不过费了好几把手术刀。
“你的鳞片坚硬的出乎意料。”
我捡起其中刮下的一块鳞片,和鱼鳞不同它并不是厚度一致,而是从根部开始逐渐变薄。
这样的优点是一片一片鳞片贴合在一起,能最大限度的相互围拢,这对于如此坚硬的鳞片来说,是能够保持行动力的最好方式。
“你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令人吃惊的地方?”
我刮了刮它的鼻子。
被刮掉鳞片的区域露出下方灰白色的皮肤。
我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光滑,倒是感觉按在一块皮革制品上。
也不知道针头能不能插进去。
这也许是我研究生物以来,最难抽血的对象。
在嘣坏好几个针头以后,我尝试从它脖子上的静脉抽血,那里的鳞片摸起来要柔软的多。
结果是,除了它身上被绿色鳞片覆盖的地方,其他地方分泌粘液的度快的惊人,往往我把上面一层擦干净,后面接着又新分泌出来了一层,针头一碰就打滑,根本插不进去。
“呜啊”
它低低的叫了一声,像泥鳅一样钻到我怀里,背过身一屁股把我腿上的针管挤到一边去,然后弯下腰,再转过头的时候,叼着一块血淋淋的灰皮。
我看着眼前血肉模糊不断向外冒着血的肘窝,沉默了。
“呜?”
它歪过头,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动。
“啊!”
它吐掉嘴里的灰皮,在我怀里扭了一下背对着我俯下身,回过头的时候叼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凑到我的面前。
“呜··啊啊”
叼着东西嘴里出的声音都模糊不清,我看着它眼睛闪闪的期待样,伸出了手。
也不知道它是这么分辨出凝血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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