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对劲。
李殊稳住之后,转身拉住叶轼,两人推攘拉扯之间,李殊又一口血喷在了叶轼脸上。
李殊立刻滑跪。
“对不起。”
叶轼被气得抖,一口气上不来,快要晕厥过去。
李殊扶住他,低头小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说着,把叶轼扶进了房间,让他坐在床坎上,擦了脸,然后递了杯茶过去。
李殊这才现叶轼脸上有些密密麻麻细小的伤口,她皱眉问道:
“他怎么对你了。”
叶轼不说话,低下头,不让李殊看他的脸。
“去把药膏拿来吧,你知道在哪里。”
李殊拿了药膏,回头见叶轼自己挽了裤脚至膝盖,膝盖边血肉模糊,好不容易才见好的伤口比第一次受伤的时候更恐怖了。
“这么狠?”
李殊问道,走到叶轼身边,蹲着给他上药。
“他怎么能弄伤你的脸啊,不应该啊。”
叶轼擦拭李殊嘴角的血迹,冷笑着说:
“所以才晚上让我去啊。”
接着,他又问起李殊的事来。
“你怎么隔一会儿就吐血,不会是肺痨吧。”
李殊连连摆手。
“你今天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李殊不吭声,叶轼再三追问,李殊这才说:“去赌坊玩,钱全部输光了,还欠了赌债。
庄家见我没钱,就把我给毒打了一顿,放了出来。”
叶轼直直地盯着李殊的脸,说:“我权且当你说的是真话,你最好不要骗我。”
又问:“你伤口处理了吗?”
李殊点点头。
然后叶轼便让李殊回房休息了。
自从叶轼的生辰之后,李殊就听叶轼的命令搬到他房间旁边了。
走了两步路,便到了。
合上门,李殊便支持不住了。
跟叶轼周旋那么久,她早已疼痛难耐。
李殊低低喘着气,躺在床上,从怀中摸出药膏来。
那药膏是李殊替叶轼拿药时顺的,这叶少的东西,再怎么也比大街货强些。
她重新上了次药,感觉比刚才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