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池观月的长用力向凹凸不平的砖墙上甩了过去,被撞得头晕眼花的她还没恍过神来,紧接着一脚猛踢向她腹部。
视线被粘稠的液体逐渐遮挡住,自喉咙处也涌上了一股血腥味。
虽然这次也一样是无缘无故的,但池观月早就已经没有委屈这种情绪了,只是眼神空洞地想着有本事他就直接打死她,绝对不要给她任何成长翻盘的机会。
男人一把提起地上没什么生气的人,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墙上,嗤笑道:“装死?你以为这招对我会有用吗?”
池观月动弹不得,新伤叠旧伤的皮肤被死死嵌在砖缝中疼到麻木。
“当初死的怎么就不是你呢?”
“你的存在本来就是个错误,不讨人喜欢又没用的东西。”
“以为我不敢打死你?这儿连只苍蝇都进不来,你烂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报应?你活着出不了这间屋,死了也会被永远困在这里,是人是鬼都没法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人生无望啊?”
“这么想就对了,因为你就该死。”
那人下手的力道越来越狠,几乎要夺去她全部的呼吸。
“疼吗?”
“……疼?”
池观月努力瞪大眼睛,试图强行逼回生理性泪水同时,挣扎着咬牙笑出声来,“没吃饭吗?”
即将陷入昏厥的瞬间,突然就看到一束有些刺眼的暖光照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错乱的时间线、过去和现在混为一体的自己、面前凶狠的男人随着地面开始一起崩塌下陷。
窒息感太过真实,以至于直到转醒,池观月依然抑制不住地在咳嗽。
看向光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液体夺眶坠落。
就那么一滴。
明明应该是梦里的她更难过才对。
“幽闭恐惧症是她遇到的最主要的问题,但相关的事件她始终一个字都不提,这种情况我们这些做咨询的实在爱莫能助。”
何将醉只愣了一瞬,马上就反应过来,把手里的袋子随手一扔,紧接着快步到沙旁,俯身半跪着与池观月视线持平,轻声跟她说着什么。
视线自他进来之后就一直跟着他,直至他走到眼前。
他好像在说什么,可是耳边除了嗡鸣声,她什么都听不到。
难道这又是一个梦吗?
不喜欢这种感觉,池观月麻木地抬手就想打自己一下,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还没来得及落下,手就被何将醉温柔地握进了手心里。
现了池观月似乎因为暂时听不到声音而有些焦虑,何将醉便不再说话,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安静地看着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凛冽里掺了些淡淡果木香的熟悉味道,池观月这次才现这居然出奇地拥有抚平一切的治愈效果。
彼此之间的猜忌在这个时候好像也能被暂时搁置一下,周遭安静无比,眼前有人安静且坚定地陪着她。
池观月低头将额头抵在何将醉的肩上,终于颤抖着呼出了一口气。
柔顺的长被一遍遍轻抚着,这样常见的安慰,实际上此前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做过。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一切,仿佛持续了很久,池观月才终于吸吸鼻子抬起头来。
下巴搭在何将醉的颈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何将醉感受到她的变化,于是轻声问道:“饿不饿?一起吃点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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