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修礼坐在由几块破旧木板临时搭成的案桌后,面前摆着一张东山城的粗略地图,地图上零散地插着几根用来标记的锈迹斑斑的铁钉。
案桌上的油灯散着微弱的光芒,火苗在微风中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帐篷的内壁上,随着火光的跳动而扭曲。
这顶军帐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烂几捆潮湿柴薪的草料,偶尔还能听到老鼠在其中窸窸窣窣地穿行。
葛修礼的心情就像这中军大帐一样,透着一股萧索和不安。
他的目光在地图上游移,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下午的那场战斗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的部队在东山城下遭遇了意料之外的大败。
尤其是那个在城上以一己之力,引弓射溃了他颇为自得的、安置在流民中那些“砥柱营”
的场景,更是让他印象深刻。
正当葛修礼陷入沉思之时,一名探马匆匆闯入大帐,单膝跪地,急切地禀告:“报——大将军,东山城南门突然失火,火势汹涌,城内似乎陷入了混乱!”
葛修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帐篷口,似乎想要穿透夜色,直接看到那远处的火光。
他的裨将和其他几名军将也纷纷围了上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军将粗声粗气地说道:“大将军,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城门失火,守军必然混乱。
我等何不趁此机会组织一下,再他娘夜袭东山城一回?”
葛修礼转身,眉头紧锁,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计划,但白天的战斗让他心有余悸,他担心这又是城内守军的诱敌之计。
于是,葛修礼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可贸然行动,恐防有诈。”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又一名探马来报:“报——大将军,东山城北面城门也有火起!
而且……而且纵火的是城内林家的家主,那个林老爷!”
“什么?”
葛修礼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林家的家主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急忙问道,“可知道那个林老头为何要这么做?”
探马回道:“那林老爷派人射出一封信,说是因为郑家二公子杀其婿,辱其女,夺其家产,他故而才愤然反击。
哦,信里还说了,‘郑家二公子’乃是陉阳郑家的两名嫡子之一,朝廷派来两名郑家嫡子来常州府,担任剿灭咱们义军的使者。”
葛修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廷派使者前来剿灭他和他麾下的绿眉军,这件事,葛修礼其实已经知道了一些。
如果能够抓住郑家的两名嫡子,那么对于提升绿眉军的士气,以及对朝廷的打击都将是巨大的。
他转身看向众将,斩钉截铁地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整装,准备进攻东山城!”
众将齐声应诺,随即纷纷退出大帐,各自点兵去了。
晚上用兵,为了避免营啸,必须诸将亲自去组织,不可能交给手下们去喊个话。
等诸将退走,葛修礼则再次看向地图,他的手指在东山城的位置重重地点了点,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人心不齐,天意如此。”
夜幕下,绿眉军的营地开始忙碌起来,士兵们迅地收拾行装,检查武器,一队队的士兵在将领的带领下,悄然向城墙进。
除了负责看管流民的军士,葛修礼麾下所有能动员的士卒全部都接到了动员,就连于傍晚时分才赶到大营,因此没有加入过下午那场大战的几支部队,也全都被各自的主将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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