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甘棠与此前两次相见时的样貌不同,可骆美宁将这一双眼记得颇为明晰——其内似含滔天怨愤,却又朗如暗夜明星。
满腔坚毅令她无往不利,万事可为。
骆美宁抚着胸口,急喘二下,佯道:“你是谁?”
分明是强闯客栈、偷入他人厢房,甘棠却无一丝忸怩,反问道:“此前问你是否为骆荀师妹,为何否认?为何说谎?”
“你是谁?”
骆美宁不留痕迹地后撤两步,可已然靠至窗边,退无可退,“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告诉你?”
甘棠盯视着她,稍稍蹙眉、状似不解,“那伊三水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又为何跟着他?”
骆美宁抿唇,板起脸来,“你倒会污蔑人,她又不知我从万仞山上来,且从不刨根问底。”
她有些捉摸不透甘棠为何这般执着。
只听甘棠呵笑两声,“小师妹,你可是阴阳眼。
这东西,无异于万年肉灵芝,走在人群中的香饽饽,若无人护着你”
‘护着你’——倒像是在嘲笑自己无用。
“什么阴阳眼,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骆美宁伸手抹掉鼻尖汗珠,“靠自己能活,为什么要让人护着?”
她着实不知女主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他们分明还不曾像原著那般‘纠葛共处’过,又怎会暴露阴阳眼之秘?
“万仞山剑冢内的阴阳登仙大典已被盗,阴阳眼若被人寻到,便是入炉为丹的下场。”
甘棠顿了顿,“你师尊弥留之际曾唤骆荀于身侧,言明你特别之处,令他护你周全。”
“胡说,我才不是什么阴阳眼。”
“万仞山外已有兵马屯驻,你只能随我走!”
甘棠朗喝一声,似有些恼怒,“那登仙大典中有载,阴阳眼者所淌之血能令曼陀罗易色,可敢一试?”
若不是自己性命堪忧,知晓剧情之中,女主身侧才是至险之处,骆美宁倒很乐意交她这个朋友。
而那万仞山外屯兵,分明是该地不远处河间王异动欲反才有的应对之举,竟被甘棠满口扣在自己头上。
只凭她一人,何德何能?
“如若真同你说的那般,那些兵马只为抓我,悄悄离去才是上上之选吧?”
她叹道,“虽说官家昏聩,可师出无名,任他再多兵马,亦不敢轻举妄动。”
甘棠冷笑,伸手直指窗外:“悄悄离去?你寻的他又算得上哪般依靠?骆荀哪里比不上他?”
骆美宁颇无奈,甚至齿间泛出些苦涩。
什么叫做依靠?
她分明靠的自己。
是自己一路从万仞山寻至祖师观,是自己在灶房寻到的鬼神鉴,亦是自己决定同伊三水结伴南下——她朝外瞥了眼,林中二人竟还在打斗。
不分胜负。
难为三水姐姐在骆荀剑下强撑许久,难怪甘棠如此瞧不起她。
自己的功夫,至多对付地痞流氓。
这般一寻思,‘依靠’二字也无大错,伊三水替她弑了山中虎,又于船舫危急间予她生
嗫嚅两声,虽有诸多反驳,骆美宁却忽嫌自己平平无奇、无甚大能耐,被怼得吐不出半个字来。
垂,半晌沉寂。
‘砰’得大响一声,厢房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啧啧,这话也忒狠了些,早知你嘴巴这么利,当初便不该放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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