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宁你?!”
孙昌正气急败坏,向前就要来强拉季渝宁的手。
季渝宁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听竹反绞过他的手,将其制住。
这是她的旧相识,兵部尚书次子孙昌正,才貌平平但心胸狭隘。
只因镇国公在礼部挂了闲职,季渝宁才与之结识。
当时他便百般纠缠,直到季渝宁和陈王世子定了亲才消停。
不想这伪君子如今还敢来指桑骂槐,欺辱世家贵女。
“孙公子怕是没弄清楚这里是何地,阿筠,我们走吧。”
季渝宁拉着二妹妹往前走,身后的一众仆从也都识趣的跟着。
“我管他什么地方!
定国公不还是要看我父亲和兵部的脸色行事?你一个落魄国公长女算什么东西——”
季渝宁面上的笑意更甚,直接回头打断了他的谩骂:“殿下天潢贵胄,定国公深得圣上信任,府中用度皆为皇室规格,如此排场在我们这等庸人眼中如仙境桃源,却只是殿下的平常罢了。
孙公子可不要妄议皇室啊。”
一顶大帽子扣下去,她撇过头,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仆从,朝听兰听竹递了个眼神。
季渝宁不再给后边一丝眼神,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听竹还压着孙昌正的手,听兰笑吟吟地朝孙昌正行了一礼:“孙公子,此处是平阳长公主府,怕是容不得你放肆,好自为之。”
把挑事的孙昌正丢在后头,她们一行人进了园子。
丝竹管乐之声逐渐清晰,四周的花木愈繁盛,种类也多了不少,喧闹正在前方,怕是再多拐了个弯,便要到宴会中心了。
就在这时,季渝宁调转脚步往一处死路走了几步,停在一处偏僻角落,又让其他侍从后退。
季如筠立刻会了意,连忙上前两步。
她未曾落泪,但眼圈还是有些未褪的红意,轻声道:“多谢长姐相助。”
季渝宁神色淡淡:“自家姐妹,不必拘礼,今日与你是无妄之灾,那孙昌正是冲着我来的,平白无故拿了你开刀,是长姐的不是。”
“姐姐哪里的话,只是这些男人心思坏还瞎了眼,一个两个都不识好歹。”
季如筠有些愤愤,红着眼圈像是只被夺食的小兔。
“好了,快些憋回去,待会儿入了场可要高高兴兴的,那些夫人小姐都看着呢。”
季渝宁虽然无奈,但也被她这番话平白逗乐了,“再说了,待会儿肯定还有一桩好戏呢。”
“什么好戏?”
季渝宁笑意浅浅,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且等着看吧,只是如今我们还有场硬仗要打,”
季渝宁笑着从头上拔了支累丝缠枝宝石簪子,认认真真地给季如筠带上,“出门在外,小心为上,有我这个做长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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