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最近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岁晏殊:我忍。
“啊,对了,那边应该是新来了一个戏班子,这个戏班子很奇怪哦,他们白天不唱戏,没到夜班的时候才会唱。
半夜大家都睡觉了,哪里还会有人来听哦?没有一点商业头脑,我猜它过不了几天就会赔的血本无归。
不仅唱的哀声哀调的,让人心生悲凉和绝望,而且还让人找不到地方,我想去给他们打个赏的,都去不了。
如果我真的遇到了这个戏班子,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最差的评价,差评,差评!”
“你可以分得清昼夜?”
“当然可以啦,这不是很清楚吗?一看就知道呀。”
岁晏殊看了看周围,还是和之前的景色一模一样,光线从树叶的间隙里撒落下来,既没有变亮,也没有变暗。
完全看不出来昼夜。
“你之前为什么没有说呢?”
“你也没有问啊,怎么了嘛?”
山鬼察觉到不对,耿直的问道,“你居然看不到吗,真可怜,本来身体就很虚弱,现在居然连昼夜都分不清了。”
“……(▼皿▼)”
“对了,他们的戏台子好像是在水里,我听到那附近有哗啦哗啦的声音,和戏台子那能让人听了就悲伤的曲调完全不同。
叮叮咚咚的打在岩石上,哗啦哗啦的不断流淌,光是想想,就觉得这样的景色美极了。”
岁晏殊直觉这是个重要的线索,而且根据他这段时间受山鬼的摧残所得,山鬼说的戏台子可能也不是真正的戏台子。
他们当初来村子里的时候就是沿着小河走的。
小河的附近只有浅浅的草甸,根本就没有石头,只有洗衣服的那个河边,才会有几块大大的岩石。
所以山鬼说的那个有戏台子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洗衣服的那个河边。
如果能找到准确的位置,然后从那里出来,是不是就到洗衣服的小河边了?
但是从田地里到洗衣服的那个河边要走一个多时辰,这个树林是被封闭起来的,完全没有办法去估算距离和时间,树林里还有浓雾,方向也分辨不清。
这可怎么办?山鬼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意见,但是他的理解能力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没办法了,只能多问问不靠谱的山鬼了,希望他能给点力,回答的都是对的吧,可千万别在阅读理解了。
这时候的岁晏殊已经放弃了去往石碑的决定,他想要去到洗衣服的小河边,看看能不能在那里找到出口?毕竟石碑很可能是人为的,不确定有没有什么阴谋,在有另一条路可以尝试的时候,还是不要贸然去闯的好。
“那戏台子现在有唱吗?你可以确定一下它的大致方向吗?我们想去那边看看。”
“欸,不去石碑了吗?我其实还是挺想去看看,石碑后面那个石门里面有什么的。
算了,没这个缘分了。
还是干正事吧,我仔细的听听看它在那里哦,我这回应该能直接找到他们给差评了吧!”
山鬼一边说着,一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了凄婉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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