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婆婆咧着嘴笑:“妮子,你不用替我节约,我这儿还有,别看我老婆婆这样,我还有一口讨饭吃的绝活呢。”
说着,把馒头推还给李殊,李殊面皮开始臊红,小口小口地啄食手中的馒头,她的确是太饿了。
余婆婆让她晚上睡在另一间茅草屋间,李殊推开门一看,只有一张瘸了腿的桌子和一张木板床。
晚间,余婆婆抱了一床被子来,让她好好休息。
李殊掀开被子一看——上面清一色的大补丁,仔细闻闻还有股酸味。
躺在床上,李殊缓缓地适应着被子的味道,等到差不多对这味道没反应后,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借着外面朦脓的月色一看,果不其然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
她拿手指一戳这些痕迹,嘴里“哎哟喂”
就出来了。
想到这是别人的家,不能打扰别人睡觉,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不知怎么的,眼泪就开始扑簌簌的往下流,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过下巴,再滴到床板上,不一会,床板就湿了一大圈儿,可是还是不敢让哭声溢出这间屋子。
就这样,李殊带着哭肿的眼睛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公鸡就开始叫了,李殊被这儿东西吵醒了,可是还是有睡意,昨儿她睡得太晚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连忙穿好衣裳起了床,再叠好被子。
推开门,李殊看见余婆婆在掰玉米。
她这儿一想:遭了,本来就在人家家里蹭吃蹭喝,还比主人起的晚,现在人家已经开始干活了,这怪不好意思的。
就突突的跑到余婆婆身边,甜甜的对着余婆婆笑道:“婆婆,这些事情我来做吧,您歇着就好。”
于是开始李殊开始掰玉米。
见李殊掰玉米掰的起劲,余婆婆笑了笑,转身回屋做饭了。
李殊坐在门前,边掰着玉米,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唱起歌来。
系统:闭嘴,别唱,真的很难听。
那你就捂耳朵呀,哦,对不起,你没有耳朵。
“妹子,你唱啥歌呀,唱的真亮!”
“哈?”
李殊抬起头,栅栏外面有一个背着柴火,肌肉结实,皮肤黝黑的大汉对着她憨笑。
她停下了掰玉米的手,“谁呀,干什么的。”
大汉愣了愣,“我是来给余婆婆送柴火的,妹子,婆婆在这儿吗。”
“在,我给你叫去。”
在屋里的余婆婆早听见了外面的声响,毕竟这稻草做成的就是不隔音。
余婆婆出门,推开栅栏,让那大汉进来。
“二柱子,今儿怎么这么早呀,不是说可以晚点送过来的吗。”
二柱子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眼睛偷瞥着李殊。
李殊装作没有看见,还是在专心致志地掰扯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