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白逊再来收押唐芷漩时,十分趾高气昂。
他宣读完圣旨就觉得自己能称霸一方,对唐芷漩毫不客气,都不用下属动手,他亲自上前将刚从屋内出来的唐芷漩一把揪出来甩到地上,傲慢地斥道:“好好的少司夫人不当,非要混到男人堆里来,怎么,就显着你特别能干?是不是一心想着将男子都踩在脚下?”
被推跌在地的唐芷漩缓缓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卑不亢地说道:“身为朝廷命官,即便获罪也可有申辩的机会,我要进宫面圣。”
白逊嘲讽道:“别妄想了唐大人,皇上有言不见你。
一切都已有定论,马上押走!”
下属们称是,上前扭住唐芷漩的双臂反剪在背后,用一根粗硬的绳子捆绑她双手。
唐芷漩并不挣扎,但盯着白逊说道:“按大景律例,官员即使押送大牢也不可捆缚,须得保持仪态。
白大人如此对我,且不说是否违反律例,就不怕我日后翻身对白大人不利?”
“唐大人真是异想天开啊,”
白逊毫不在乎地笑道:“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你是这场变故最后顶包的?唐大人自己不知道?纵有太皇太后又如何?女子不得干政不知道吗?”
唐芷漩听他如此嚣张地直言此事,心里明白她已是钦定的替罪羊,要用她为爆炸案结案。
虽然知道此事无可驳转,却仍是心有不甘想着如何脱身,没留神被白逊大力一推,因为双手被反剪捆绑而整个人往前一扑就要扑倒在地上!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用不大的巧劲儿将她扶好站定,顺手就割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又一脚飞起将押着她的两个侍卫踢开!
白逊喝道:“大胆!
什么人!”
一个女子站在唐芷漩身前,长利落地挽了一个灵蛇髻,唯有髻尾有一个简单的华胜点缀。
她身着白衣,唯有腰间有红色纹饰点缀,随之垂坠的红色丝绦上系着一朵同色丝绦编成的花朵,看着像是梅花,却又与常见的梅花形状不太一样。
白衣女子一脸桀骜,不屑地看着白逊,说道:“既然知道唐大人是替罪羊,还敢将她下狱,你这狗官的俸禄都吃到你的狗肚子里去了吗?”
白逊怒道:“大胆!
哪里来的泼妇在本官面前撒野?胆敢妨碍公务,论罪当诛!”
白衣女子更为不屑,握着长剑却是并未出鞘的,随手一挥就将剩下几个围绕着白逊的下属打得退后跌坐在地,而那剑鞘的鞘头不知怎地就点在白逊的脖颈处,白衣女子傲然道:“姑奶奶是孤芳阁戒律堂座云入画,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大声?!”
白逊的气焰顿时萎靡了七八分!
他很清楚,孤芳阁的人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必是大事,且往往会是血溅五步之态!
而眼前这个云入画的身手,明显不是自己及下属们能应对的!
她甚至根本没有拔剑!
白逊却因圣旨而不能立即溜走,硬着头皮说道:“我乃提刑司掌事白逊!
奉皇命捉拿唐芷漩!
你、你即便是孤芳阁的,也要听命于圣旨!
不然就是犯上作乱!”
云入画冷笑道:“孤芳阁有‘越级上奏、直达天听’之权,没听过吗?我们孤芳阁的女子行走于世,若有冤屈定然要查个一清二楚!
哪能随你们摆弄直接下狱!”
她扫视白逊等人,“你们是自己滚,还是本座打你们出去?”
白逊的下属劝他道:“掌事,我们一起都打不过这女的,还是先撤吧!
回去报信再调精锐来!
不信擒不住她!”
白逊点头,带人往院外撤去,还一直盯着云入画,生怕她突然动手。
云入画鄙夷地瞥他们一眼,将长剑挽了个剑花挂在腰际,向着他们走过去,做了个伸腿踹过去的动作,惊得他们一股脑地跑了出去。
云入画走过去关上院门,唐芷漩连忙上前道谢:“多谢云姑娘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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