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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方何去哪里了？”

姑姑给他铺手一顿，又恢复了流畅，“方何谁？”

李灵运长呼一口浊气，“别装傻了，除了你，谁能解咒？”

“你既然知道。”

姑姑慢慢站直身子，“就该知道肯定会说，干甚……”

“什？！”

李灵运突然大声咆哮道，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安静下。

“你隐居了吗？什要管闲事！”

李灵运猛地抬起头，眉毛狠狠拧在一起，“姑，跟你多年，求过你一件事！

现在求你了，你把你知道都告诉好好？实在找到他，求你了……”

她几乎见过李灵运如此安样子，就连睫毛都在抖，知因悲愤寒冷。

她上一次看到个表，在李灵运父亲葬礼上。

幼年李灵运抓着姑姑袖口，胆怯地小声问道：“爸爸什自杀？什要和妈妈了？”

她五脏六腑都心疼地绞在一起。

“个普通，并要主持公道，只过……想让你步李邈尘。”

姑姑红了眶，她蹲下，握李灵运比冰块冷手，“辈子孩子，你和你表哥就孩子。

能救下李邈，一刻悔，能睁睁看着你往坑里跳吗？”

坑坑，又坑。

他与方何关系，在你们嘴里就堪？

李灵运挣开姑姑手，抱了头。

看着李灵运油盐进样子，她更觉得自己选择错。

于狠下心站起身，叹了口气：

“李灵运，如果你只想要个能陪在身边，又何必方何？你动动手指下个咒，谁敢答应？”

李灵运猛地一愣，抬起头看姑姑。

“你缺少、想要爱，真种能强迫东西吗？”

李灵运想去思考下她句话，但只要脑子一动，他就头痛欲裂。

他一个月能入睡子屈指可数，长时间少眠让他像被扒了一层皮，浑身上下都渗血。

“姑，头疼。”

李灵运可怜兮兮地捂着脑袋，声音细若游丝。

“……说了说了，去洗个澡，然睡觉。”

姑姑了他漉漉头，“去搓一炷香，安神助眠。”

李灵运忘记自己躺在上，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