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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

方何沉下嗓音说。

话一说出口，才现自己声音像干木柴，于又咳了两声。

“在你办公室等了好久，出门遇到几个姐姐，说你被烫伤去洗手间了，事？烫得严重吗？哦对，买了药。”

乔建宁晃晃手中塑料袋。

方何心中一动，攥紧了拳头。

“事，只点红，严重。”

方何尽量平静地仰视他。

乔建宁说话，身子歪在门框上，自上而下打量方何。

过了一会，他突然兴奋又好笑地噗嗤一声。

睛在昏暗隔间里亮惊，像拆开礼物孩子。

“严重，哭鼻子了？”

“乔建宁！

乔建宁，等一下！”

臭小子跑得可真快，方何脚下一个冲刺，抓乔建宁手臂，呼重又急促。

他额头浮着一层薄汗，脸上泛着虾子红，&xeoo一种故作凶狠气势汹汹。

“刚才事，要告诉别。”

他警告道。

“哈哈哈哈哈什事？方总监躲在厕所里哭鼻子？”

乔建宁大笑着说。

他本也会说出去，但看方何如临大敌模样，突然起了想逗逗他心思。

方何吓得赶紧去捂他嘴，环顾四下无，才松了点手上力道，但仍旧放开。

“过，你真因烫着了才哭？”

乔建宁突然问道。

“……”

方何指尖麻了一下，他想多谈，只说，“哪哭，只被烟呛着了。

替保密，时间请你吃饭。”

“时间，而周末；请吃饭，而跟约会。”

乔建宁倨傲地笑弯了，“样就帮你保密。”

感受到对方呼出气，方何立刻缩手，骂道：“可能。”

“那办呢。”

乔建宁摊开双手，一脸难地嘟囔，“先跟谁说比较好？至少告诉们几个实习生？”

“行行行，都听你！”

方何浑身汗毛都炸起，赶紧顺着他应下。

“哈哈哈，你可得说话算话。”

方何本觉得小子真欠揍，但看到他笑得开心。

眉柔软，嘴稍启，露出一点牙齿。

想到他年龄，忽然又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