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手背被锋锐的燕尾镖击中,顿时苍白而痉挛地颤抖起来,流血不止。
他的手可能废了,但是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阴魂不散的、穷追不舍的、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却还是突然出现了的季寰。
“该死,你为什么要追过来?!”
三皇子嘶吼着拔掉手背上的镖剑,恶狠狠丢在地上,泄愤地用脚狂踩。
镖刃勾连着血肉,血肉消融进泥里。
他还在吐着血,与口鼻间大股大股喷涌而出的深红血液相比,他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反而不算什么了。
“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追过来?!”
将燕尾镖深深踩进泥里,再看不见,三皇子才踉跄地直起身子,继续向季寰疯。
他完全不在乎自己极恶化的身体,也不在乎短时间内大量流逝的血液。
他甚至不在乎一刻钟后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此时此刻,他只想泄恨。
不久前顾银韵的冷漠就已吞噬掉他的理智,让他只剩下疯狂,季寰的出现,更是点燃了他的疯狂,令他直接爆炸开来。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看着季寰那张惹人讨厌的脸,看着他脸上与顾银韵如出一辙的冷漠神情——傲慢的、鄙夷的、居高临下的冷漠神情。
三皇子忽然就反应过来,一切都是季寰的错。
都是季寰把他的小银韵带坏了。
如果没有季寰,当初被小银韵抱住的人就会是他;如果没有季寰,他就会是太子,顾银韵就会嫁给他,成为他的太子妃。
如果没有季寰,顾银韵就不会变成眼下这样,就不会对他不闻不问,不哭也不笑了。
“都是你,都是你……”
三皇子满眼怨恨地看向季寰。
那怨恨凝成实质,化作缕缕血丝充斥进他的眼睛,以至于那双眼睛仿佛也会随时渗出血来,阴森而可怖。
“你这个不知足的、贪婪的怪物!
为什么一定要来抢我的东西?!”
“就你这样,也能算作是我的兄长吗?”
他一边碎碎念叨,一边向季寰走去。
他实在呕出了太多鲜血,整个人像是要流干了,几个瞬息的时间,便已瘦削了一层皮肉,与方才意气风的样子判若两人。
因此,他路也走不稳了。
握着匕逼向季寰时,就像一个形销骨立的骷髅架子,随时都会倒在路边。
是怨恨和杀意支撑着他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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