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衡儿回来了。”
愁容满面得齐国公和平宁郡主见齐衡进来,挤出了一丝微笑。
“爹,孩儿听闻陛下下旨申饬父亲,不知父亲犯了何错?”
齐衡行了礼,就急忙问道。
“衡儿,你爹他担任京畿路转运使,盐务糜烂,未能察觉,有失职之责,因此官家才下旨申饬了你父亲。
不仅你父亲,出了被查处的官员,很多和盐务相关的官员都被下旨申饬了。”
平宁郡主微笑道。
齐衡闻言却有些怀疑,要是真的如此,那为何他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父亲母亲愁容满面呢。
齐国公转移话题道:“衡儿,今日可有什么课业?”
“先生们倒是没有留下课业,不过太子殿下给我们出了一道题,孩儿正想向父亲请教。”
齐衡说道。
“哦?”
齐国公闻言说道:“殿下给你们出题,这是对你们的考验,不知是何题?”
“殿下说盐务之所以糜烂,虽然问题在人,但是制度上也有所缺陷,让我们想想如何完善盐务的制度,防止这样的情况再次生。
孩儿对盐务并不太懂,想麻烦父亲跟孩儿说说。”
齐衡说道。
齐国公闻言一怔,太子殿下出这样的题目,难道是因为官家有意对盐务进行改制?
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虽然没有参与进去,但是对盐务的糜烂情况还是有个大概的了解的。
官家这次并没有深究的意思,显然是为了敲山震虎,并不像是要对盐务进行改制的样子。
这么看来,应该是太子殿下的想法。
虽说太子现在没有丝毫权利,但这只是暂时,将来等他登基情况自然就不同了。
盐务改制与否,对齐国公影响不大,他是细思极恐,觉得太子好像有变法的意思。
这个念头有些荒诞,毕竟太子才七八岁,即便聪慧,但是年纪还是太小了。
但是太子年纪不大,听闻盐务糜烂,就有对盐务改制的念头,以后年纪增长,掌握权利,看到大宋内部各种弊端,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不管是盐务改制,还是变法也好,实际上对于齐家这样的勋爵影响都不大。
但是如今不同,齐衡可是太子的伴读,将来若是太子重用齐衡,和齐家就有关系了。
“父亲。”
齐衡见父亲出神许久,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
齐国公回过神来,说道:“为父在思考怎么和你说。
如何防备为父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为父就把盐务大致的流程跟你说一遍,你自己想想,若是想不到什么办法也无妨,毕竟你年纪尚小,殿下也不会怪罪。”
“是,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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