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应缇揉了揉麻木的左腿,虚闭着眼睛躺下,黄芪也识趣地退下,莫应缇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虽说上一世黄芪本就妥帖,可举手投足间还是一副麻利的宫女模样,如今的她不仅礼制周全,仪态更是端庄大方,极少有卑躬屈膝之态,言行也是妥帖至极,不仅让人丝毫揪不出错处,更是对莫应缇的反常言行没有一丝好奇,她甚至都不问一句,主子是如何知道这样偏门的野外植物的?
就好像她一点也不惊讶,就好像她早就知道莫应缇的来历一样。
想到这里,莫应缇只觉得身边危机重重,仿佛有好多张眼睛在盯着自己,而自己丝毫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但还好,她有足够的时间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想到这里她又宽心地和衣而卧了。
初春的清晨总是带些寒意的,鸟儿比人起得早,阳光也透过琉璃窗斜入了屋内,雪阳宫虽说偏僻,倒也宽敞,就像京城内的房子,越靠近繁华喧闹之地,越是寸土寸金,越是偏远冷清,倒越是不值钱了。
黄芪总嫌后院那么一块地儿空闲着太浪费了,便去寻了些花花草草种下,偶尔还弄些青菜种子来,到了季节能吃上些新鲜的蔬菜,倒是比那些圣眷正浓的妃嫔的宫中来得舒适。
黄芪捧了杯水到莫应缇的床边,见主子还没醒,只是凑近看了看她额头上的伤痕便离开了。
她一离开,莫应缇便睁了眼,心想:黄芪怎么忽然如此体贴,上一世自己想多睡几个时辰都不可,她总说,若是被旁人知道了,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人突然驾到,一不留神给扣上个藐视君威的罪名,那可不得了。
就是因为这小题大做的性子,莫应缇可是一次懒觉都没睡过。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莫应缇拖着麻木的左腿坐了起来,端起那晶莹半透的白玉杯,那是黄芪每日清晨惯例为莫应缇上的苦叶玉露水,需得每日天蒙蒙亮采自苦瓜叶上的晨露。
莫应缇饮了一小口,清甜爽口直沁入心。
今日,她可有得要忙呢!
她唤来雪阳宫里伺候的下人,仔细交代着:“你们也跟了我有半年之久了,知道我是个不争不抢淡泊度日的性子,我也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空有些本不该有的野心,如若你们现在还是不满雪阳宫未得圣恩的现状,我也不勉强,你们自寻出路去吧。”
话音刚落,底下人窸窸窣窣,那些太监宫女们纳闷儿,一仆不侍二主,虽然有些人的确有二心,却没人敢明面上表露出来,毕竟没有哪个主子敢用曾经背叛过前主子的下人。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半年不算太长,我和你们的主仆之情尚且未曾建立,现在有些另寻高枝的想法尚且说得过去,如若日后被我现有背叛、欺瞒之过的,不仅彻底断了另觅新主的念想,在我宫里更是得不到好下场的。
你们可清楚?”
上一世雪阳宫的确揪出一两个背主之徒,莫应缇有一种预感,以后在雪阳宫生的事大都不能外传,一旦宫里有这种老鼠屎,后果不堪设想,还是早早清除的好。
话音刚落,一个枯瘦歪嘴的太监便上前跪下了,先是谢主子恩宽,后又哭诉自己家里情况艰难,上有体弱老母需以昂贵的草药维持病体,最后悲叹自己命薄没有伺候主子的福分。
莫应缇认识这人,是雪阳宫的主事太监李宣和,上一世她便偷摸地与兰贵人的清影宫私相授受,被莫应缇撵出宫去,谁曾想,这辈子他连装都不愿多装一会。
他手下的几个小太监见状,纷纷按照他的流程来了一套。
有的还真挤出两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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