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冀看过母亲和大姐戴金项链,以前却从没想过给媳妇也买一条,此时见她望着柜台里的金项链呆,以为她也想要。
“不用了。”
苗秀秀后世戴的都是国际大牌饰,这个时代这种土里土气的设计实在难以入眼。
就算买,她也只想买个对戒,最好和他一人一个。
周北冀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又看了一眼柜台里的项链,他对女人的饰没研究,一眼看过去感觉没有一个好看的,便也没多逗留,跟上媳妇。
苗秀秀在门口等他,攥住他的手说:“等以后我们有钱了,我们买镶钻的对戒戴。”
“对戒是什么?一人一个?”
周北冀没听说过男人还得戴戒指。
“对啊,结婚戒指就是一人一个,戴在左手无名指。”
苗秀秀比划了一个戴戒指的手势,说:“据说无名指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所以婚戒都是戴在无名指。”
“还有这说法?”
周北冀半信半疑。
苗秀秀总是会告诉他一些新鲜有趣的事。
“当然啦,你没看外国电影里结婚的时候都会交换戒指吗?戴上了婚戒,别人一看到就知道这个人已婚了。”
原来是这个心思,周北冀笑着轻轻搂住苗秀秀的腰。
在周北冀和周湘南的安排下,汪玉兰住院以后很快接受了白内障摘除手术,留院观察三天后顺利出院。
母子俩离开雁京前一晚,苗秀秀提着一个大包袱去招待所,托他们替自己带点东西回老家。
“婶子,这里有我两件不穿的衣服,您拿回去自己穿或者送人都可以,我公公那边送来一件八成新的毛料中山装,说是拿回去给我叔穿。”
苗秀秀把包袱里的东西一一向汪玉兰展示,又告诉她,“这还有几块布料,给我妈、您、还有我两个嫂子一人一块,这是二百块钱和八十斤粮票,您也一起拿回去,过年给我叔和您自己做两身新衣服穿。”
一看苗秀秀不仅给衣服衣料,又给了钱和粮票,汪玉兰喜得眉开眼笑,二百块钱对她们一家来说是一笔巨款,给老四娶媳妇正需要用钱。
心里虽窃喜,嘴上却要客气,推辞着:“秀,你这是干什么,婶子来这一趟,你已经帮婶子太多了,哪能要你的钱,你在城里生活花费需要用钱的地方多,我们不能要你的钱。”
说话间,把钱塞回给苗秀秀,苗秀秀哪能不知道她心思,坚持让她收下钱,说:“婶儿,您把钱收下吧,这是我和小周的一点心意,也是我公公婆婆的心意,我还有事儿要托您帮忙呢。”
汪玉兰推辞不过,只得把钱收下,“什么帮不帮的,你是老苗家的丫头,跟我自己亲闺女一样,你有事尽管开口,婶儿一定帮你办到。”
苗秀秀这才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红布包,交给她:“这是我给我妈买的一对银镯,麻烦婶儿给我捎回去,让我妈别舍不得戴。”
汪玉兰接过去,把红布包郑重地放到贴身衣兜里,拍着胸脯说:“闺女的孝心婶儿一定给你带到,等回老家我亲自看着大嫂把银镯戴在手上。”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前我给家里寄去的钱她舍不得花,这回我给她买现成的,让她不得不戴。”
苗秀秀起身告辞,对汪玉兰和苗昭说,周北冀已经安排好车,车票也帮他们买好了,第二天一早就送他俩去火车站。
离开招待所,苗秀秀独自一人回家,心里算了算,汪玉兰和苗昭这次到雁京来,住宿治病连吃带拿,她花销了不少,前些日子帮人做衣服赚到的钱全贴进去不说,她还额外花了嫁妆钱,幸好苗家亲戚不多,不然还真招架不住。
走到自家楼下,苗秀秀远远看到舒华站在花坛边上张望,快步走上去和她打招呼。
“舒华姐,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点好吃的。”
舒华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盒东西给苗秀秀,“我们团上星期去欧洲演出,我买了不少巧克力,分你一盒。”
外国巧克力在当时可是稀罕物,更难得的却是舒华的一片心意,苗秀秀高高兴兴收下礼物,邀请舒华上楼坐坐。
舒华推辞了,“我还有点事情,就不上去了,改天再找你玩。”
苗秀秀目送她苗条的背影远去,低头看着手里的巧克力,撕开包装盒,小心地把锡箔纸揭开,巧克力吃起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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