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祁聿的福,他说完的第二天萧褚忱就感冒了。
“阿嚏——”
萧褚忱躺在被窝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鼻头也堵了,呼吸不畅憋得眼眶湿红。
“你个乌鸦嘴……咳咳咳,就是你诅咒我!”
祁聿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有些低烧:“先把药吃了,如果睡一觉还没退烧就让医生来看看。”
药粒送到嘴边,萧褚忱把头抬起来,祁聿用一只手臂托着他的后颈,温热的水流入口腔。
喉结滚动,药粒被咽下去。
萧褚忱浑浑噩噩,也没力气再想别的了,窝进被子里就沉沉的睡去。
祁聿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测一次温度,喝完退烧药之后温度肉眼可见的降下去了。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昏昏沉沉的,被窝里的apha睡着之后眉眼都软和下来,带着股青涩的少年感。
萧褚忱与三年前相比没有变化,就是这张脸,祁聿深沉的目光如有实质的描绘着萧褚忱的轮廓。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男人的背影在昏沉的光线里像是一座沉默的石像。
萧褚忱还沉睡着,他并没有听见耳边极其低哑的呢喃。
“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他想要的从来都是萧褚忱。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走到了死局,可对祁聿来说不是。
在祁聿这里,他和萧褚忱之间问题很好解决。
只要萧褚忱妥协一步,只要萧褚忱愿意不再逃离他,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说到底他对萧褚忱的恨不过就是他无法接受萧褚忱的离开。
到底是为什么呢?祁聿总想不明白,明明有某段时间,他觉得萧褚忱是爱他的……
可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暮色里,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眼睛艰难的睁开一条缝,“……水,喝水。”
浑身没劲,烧退了但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萧褚忱察觉到有人把他半搂进怀里,杯口贴上他的嘴唇。
温度刚刚好,甘甜的水流滋润了干渴的喉咙,萧褚忱喝的有些着急,水痕从苍白的下颚淌下去。
“慢点喝。”
祁聿把水杯放下,拿纸巾擦了擦水渍。
可能是病迷糊了吧,萧褚忱现在看祁聿这张脸也没那么生气了,反而朦朦胧胧的……还觉得挺帅。
他也不睡了,眼神飘飘忽忽的落在男人身上,房间里特别安静,静到两道声都格外明显。
祁聿率先败下阵来,他眼神中带着很难察觉的柔和,喉结微不可察滚动,“感觉怎么样了,楼下熬了粥,要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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