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命中夏岁安命门。
不赚钱,那她和砧板上的韭菜有什么区别?
夏岁安只得一点一点,挪步过去。
她小脸紧绷,在热气烘晕下像染了胭脂,“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意的人,即使你该死的甜美,我也不会素手就寝……”
“束手就擒!”
“呵……”
裴砚权按住夏岁安,让她坐在长板凳上,自己则坐回轮椅。
夏岁安不解看他:这是要干什么?
裴砚权抬起棉巾,抚向夏岁安头,用力擦拭,接着绞干丝。
“……你还挺出乎意料的,虽然有点颠,但没有饭堂阿姨手颠。”
夏岁安紧紧裹住自己外袍,忽的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
裤子飞飞!
她只穿了犊鼻裤,俗称短裤,这在裴砚权面前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大腿露着小腿露着,虽然不冷但是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总不可能裴砚权进来就是为了帮她擦头吧?
“好了,公主殿下。”
裴砚权停下动作。
夏岁安头偏长,他擦了许久,还换了一条棉巾,才彻底揉绞干。
他端详着擦干头后的夏岁安,她披散着黑,脸蛋小巧,眼睛迷蒙地看他,像笼在水雾里一样。
夏岁安正想起身远离他,又被裴砚权抬手按住。
因为常年无法行走,裴砚权用手用的比较多,所以手指白皙指节漂亮,且格外有力量。
“坐好,还有一步。”
夏岁安无法反抗,只得乖乖坐下。
裴砚权忽的由心底升起一股满足。
她真的……好像一只小宠。
主人照顾小宠,是理所当然的。
“还有膏没有涂。”
裴砚权取出梨花香味的膏。
他本在书房翻阅往日的折子,夏岁安湿漉漉的可怜模样忽的冒上心头,这才过来偏房一看,打下人后,他手痒了,顺带擦一下小宠的头。
头擦完,透着淡淡的姜味。
裴砚权觉得姜味刺鼻,想起自己有瓶膏,便取了出来。
梨花味道的小宠,会像今天他命厨娘做的刺梨鲜花饼吗?
裴砚权将膏细细涂抹夏岁安的丝,手掌下的人儿脑袋微动,眸子看向他,
“兄弟,你好香啊。”
“……”
“公主殿下是想让臣把你嘴巴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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