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澄明唇畔的笑意更浓了些,不过正心虚得不敢抬头的烟蘅并未看见,她闻言忙点头道:
“然也然也。”
清河倒是听明白了几分,紧抿着唇揉着手中的帕子,完了,我不会是说错话了吧?忘了蘅姐姐还在逃婚,不该直接说她的名字的。
夜渐渐深了,清河靠着柱子已经睡了过去,烟蘅与叶澄明都是修仙之人,并不需要睡觉,只是想到方才脑海中的“冒犯”
,烟蘅自觉尴尬,便也靠着柱子假寐,叶澄明则是闭上眼开始调息。
夜晚寂静,烟蘅脑海中一步步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生辰将近,要不了多久,司昀便会去静华墟,希望芷姎能多拖些日子,让她先将心中之事完成。
以她同辰河的关系,涅槃金莲并不难得,难的是如何说服辰河不仅替她瞒下行踪,还将金莲给她。
要不直接偷?可天帝不知何时会得到她逃婚的消息,再回天宫无异于自投罗网。
罢了,待她先在人间玩一段时间,正好看看能不能遇到些珍奇的玩意儿,拿去送辰河,也好收买他。
——
九重天向来是个最清净不过的地方,今日的天宫却有些吵闹。
辰河一路上晃晃悠悠,到了天宫前才整了整衣袍,见进进出出的仙者神色都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他下意识便觉得不太好,正想找个借口直接打道回府,天帝身边的仙官便出来请他进去了。
辰河反思了会儿最近的行径,应该没有什么出格到值得挨顿揍的事儿,才含笑进殿,对着桌边站立之人一揖:“父君。”
天帝疲惫地摆摆手,懒得教训这不正经的儿子,脑海中思索着如何处理这棘手的事。
辰河站了会儿,见天帝今日竟然没骂人,更是惊奇,试探着问:“可是今日同南海龙君下棋,他又偷偷作弊了?”
见天帝沉着脸没说话,辰河又猜测道:“那是母亲又同您赌气,不许您回宫了?”
天帝这回狠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骂道:“成天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母亲什么时候不许我回去了?”
不愿听他再胡猜,天帝才淡淡抛出了解释。
许久不见烟蘅,只怕是人丢了。
这话说得保守,但辰河瞬间明白过来,这九重天上,好好的神女怎么可能丢,必是那丫头眼瞅着婚期将近,逃了。
想到另一位当事人,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下一刻天帝的目光就瞪了过来,盯着他半晌后才道:“你整日待在天宫游手好闲,惹你母亲生气,不如去找找烟蘅,这场大婚是天界近年难得的盛事,请柬都已遍六界了,决不能出差错。”
辰河一愣,不明白只是看个热闹的功夫,这差事怎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他暗咂了一声麻烦,不死心的问了句:“此事只怕交给司昀更为合适吧。”
天帝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道:“司昀尚在闭关,不必惊动他,你先悄悄去寻,若是寻不到——”
他深叹了口气:“这是烟蘅她爹娘托付给我的事,若是不成,总要她同司昀二人说清楚,我自然不能强逼。”
辰河腹诽了一句:他们若当真做得了这个主,烟蘅也不必逃婚了。
出了大殿,辰河领了任务,但却没指望自己真能找到人,例行公事打算先去趟静华墟。
静华墟常年少有人来,两位真神虽然陨落,但对天界这些年轻的小神仙们来说,静华墟还是不可侵犯的圣地一般的存在。
辰河也许久不曾来过了。
他虽然大烟蘅几千岁,但在天界也属于年轻小辈,同样是辈分低身份高,又都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故而很合得来。
但自从得知两位真神要为烟蘅选未婚夫婿后,他就恨不得再躲远些,他们俩虽然是再清白不过的好友关系,保不齐落到那些长辈眼里怎么想呢,反正让他管烟蘅叫姐姐都行,让他娶烟蘅那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两位真神压根没把他列入备选,后来得知烟蘅同司昀定了亲,辰河震惊之余,将自己离家出走大半年的原因死死藏住,免得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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