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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

涟绛捂着耳朵呢喃出声，手腕上一道又一道血痕凭空出现，而他无所察觉。

“你说过要永远和他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说，你想食言，想另寻新欢，想背叛他涟绛，他在桥边等你，你再去可就晚了。”

“”

涟绛蜷起身子，摇着头咬拇指喃喃自语，“他要等他答应过他，要等他，等他”

耳边声音忽然冷了下去，“涟绛，你爱他，你骗了他。”

“！”

涟绛矢口否认，他双渐渐变得猩红，鲜血混着泪从角滑落，颈上数条血痕交错，触目惊心。

“你！

你若爱他，就该去殉，该早去奈河边寻他。”

涟绛大口喘着气，浓烈悲伤漫过每一寸脉络，而将心脏紧紧包裹，一丝隙都未留下。

他慢慢地妥协，顺从地想许观御真在奈河边等他，他应该早些去找观御。

止戈冷看着他苦苦挣扎，心里快意愈加攀升，但离峰始终差着一段距离。

涟绛痛欲生，意识清地伸手死死掐自己脖子。

甚至用怀疑，若现在给他一把刀，他必定会毫犹豫地刎颈自尽。

但止戈仍旧觉得够。

涟绛害他受尽世八苦，害他险些命丧蛮荒境。

若就轻易地死了，实在难解他心头恨。

他琢磨片刻，蹲下身拽开涟绛手，用匕划开他手指将筋脉出。

涟绛刹那间痛到蜷曲，挣扎着想要出手，但无济于事。

识海中醉花荫停地作祟，折磨着他让他想起一生痛极伤极事，威逼利诱着让他自尽。

识海外止戈残酷地出他筋骨，剧烈疼痛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而在涟绛痛欲生一刹那，天际神魔两族交战处，观御心口蓦地一疼。

他举起承妄剑挡似旧挥斩而剑光，皱着眉往口去，现那里知何时多缠着一条红线。

“引，”

似旧看着他手里红线，目嘲讽，“府青，看你辈子跟上一世一样窝囊，连想护都护。”

引入体，则死那一方，亦强行扯断引那一方会被众生遗忘。

观御攥着红线一端，双手难以控制地颤——涟绛，你休想。

他捏诀烧毁引，红线末端焰一直灼烧到心上，剧痛难忍。

他想去找涟绛，但他能退，他身三界众生。

他仍旧忍着剧痛起身，挥剑再次与似旧交手。

涟绛一瞬间清醒，心口处被灼烧疼让他难以遏制地痛出声。

他气若游丝，浑身血汗淋漓，脸煞白，很快又被醉花荫拖入无底深渊。

可仍然让止戈觉得意。

他若所思地望着手上鲜血，须臾，探手往涟绛因痛苦而紧闭双上去，剜去了那双琥珀珠扔到一旁，见涟绛捂着睛浑身抖，仍未气绝，便冷笑一声，以箭镞剖出了他仅剩半颗心。

心脏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