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有谁规定了成亲当天就一定非洞房不可吗?没有啊!
所以说还是早点成亲比较划算。
谢雨青对这个计划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不主动使点法子,张迁都不一定何时才能来向他提亲呢。
谢雨青抚摸着手里光滑温润的玉佩,忽然想起什么,从衣袋里摸出一个铜钱。
这是那天他去找张迁时,从他全部家当里拿出的一个铜钱。
铜钱已经被谢雨青洗干净了,黄铜色的钱币很是规整。
谢雨青拿起玉佩上的红绳,穿过铜钱自带的方孔,然后打了个结,将它们绑在了一起。
谢雨青打得结非常巧妙,既把它们绑在了一起,也不会让铜钱撞到玉佩。
这样就很好避免将二者绑在一起会让铜钱把玉佩撞出裂口来了。
谢雨青温柔地抚过玉佩的表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好玉佩和铜钱,将它们放在木盒子底部。
因为玉器易损,盒子中还放了几块柔软的布料。
收好玉佩后,谢雨青无奈的回到房间里,拿起针线,跟刘阿奶学着女红,一针一线的绣他的婚服。
原本哥儿成婚的婚服是得他自己学着做的,等到他出嫁的那天再穿上。
但谢雨青情况不同,他小时候刘阿奶也盼着他变好成亲,因此刘阿奶也准备了上好的布料,慢慢替他绣着。
只是后来谢雨青不见好,刘阿奶就搁置了,这几个月也忙着忙那没想起来。
等到婚期快到了,刘阿奶才赶鸭子上架的催着谢雨青学女红活。
好在之前刘阿奶已经做了大半,谢雨青只要学着绣点花上去就算完。
但就是这点绣花也难倒了谢雨青。
哥儿亲手做自己的婚服原本只是一个美好的寓意,实在是不擅长的,也可以家人帮做或者是去成衣店里买。
不过后者实在是少数人才选择怎么做。
张迁家里就他一个,他瞧着也是不会做针线活的人,刘阿奶就主动替张迁做婚服,这样他俩的婚服才看着就是一套。
这样的话,谢雨青就不得不亲手来完成他自己的婚服了。
唉。
谢雨青叹口气,想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妥妥一完美青年,竟然败在了这小小的银针下面。
这针线怎么在他手里就不听话呢?
“阿奶,我真的不会绣花啊。”
刘阿奶看谢雨青一眼,也不惹为难自家孙儿,“放哪里吧。
待会儿我一并做了!
你就在袖口绣个花儿玩,也当是你亲手做了婚服。”
谢雨青眼睛一亮,袖口绣个花儿还不简单?毕竟他也是联系了好几天!
虽然翻过来看背面的针脚乱七八糟,但是正面也还将就吧。
虽然说背面针脚乱糟糟的话会磨到屁股不舒服,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又不是靠这手艺吃饭,要把东西卖出去的。
反正这衣服也是他自己穿,忍忍就过去了。
再者这衣服估计也就穿这一次吧。
只是有点可惜了这好料子。
谢雨青心里有干劲儿,心底暗自琢磨着,还真让他绣出了几朵像模像样的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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