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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进来吗”

何嘉站在原地没动，神态不太自然地着他，片刻之后才说，“可以。”

谢鑫昊走了进来，视线落到何嘉刚才盯了很久的石膏娃娃上，神色一瞬间变得复杂。

“你喝水吗，我下去给你倒。”

何嘉说完转身就要下楼，在与谢鑫昊擦肩而过的瞬间却被人拉了一把，“不用，别去了。”

“嗯。”

何嘉皱着眉在他掌心挣了下。

谢鑫昊这才松开手，“弄疼你了”

何嘉静默着把左手垂在身侧，谢鑫昊刚才按到他手背上打了许多天针的针孔，有点疼。

“对不起。”

何嘉垂着头，他不说话，场面就显得十分静。

谢鑫昊察觉出他微妙的抵触，一时也没有说话，房间里愈发安静。

“你怎么来了。”

良久，何嘉又问。

“去了医院，发现你不在。”

何嘉又不说话了。

谢鑫昊隔了他几步，余光打量着眼前的房间。

丽水苑。

他曾来过这里很多次，在楼下等，又或者送何嘉回来，但第一次次进到何嘉房间，竟是如此急切而又莽撞。

因为太想见到他了。

谢鑫昊无法描述这种感觉，他紧绷焦躁的心情，在踏进房间，见何嘉背影的那一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是说不喜欢吗，石膏娃娃。”

何嘉背影一怔，心里竟然腾起一种莫名，又强烈的直觉

“是你送的吗”

谢鑫昊没有正面回答，着其中一只小象挑眉，“你当时一定要用粉色。”

何嘉眉头拧得更紧，心里胡乱想了许多，都没意识到谢鑫昊那边很久都没有声响。

他奇怪地转过身，却见谢鑫昊的目光穿过自己，定定地落在自己身后的架。

一个相框，一张合照，两个人同时向镜头，面带微笑。

“这是”

何嘉喃喃道，随即动作有些迟缓地将相框从架上取下来，他着照片上的自己和谢鑫昊，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照片上的他们这么亲密

“b市。

我们一起去过。”

“为什么”

何嘉似乎很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谢鑫昊着他的眼睛，片刻之后才说，“不止我们两个，还有别人，学校组织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