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贴上去带着酒气吻了陆程,浅尝一口便松开。
陆程茫然了一瞬,按住安梨言的后腰将人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抹掉安梨言嘴角的水渍,陆程问:“怎么喝酒了?”
声音有点冷,透着嗔怪,陆程不喜欢他喝酒,也要求他不许喝酒。
自从和陆程在一起后,安梨言确实听话很多,不让做的事情不做,不喜欢的事情不碰,他听话的如同一只狗。
何小志曾经调侃过,陆程就是专业训狗大师,把安梨言拿捏的死死地。
那会儿安梨言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知道陆程的心意,才觉得自己蠢极了。
安梨言在陆程的颈肩蹭了蹭,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嗯,喝了点。”
他太怂了,一点都不像他。
这会儿他就应该大声质问陆程究竟喜欢谁?
陆程单手揽着他的腰换鞋,很快拉着安梨言来到茶几这里,指着一桌酒瓶道:“安梨言,这叫一点?”
“你这是喝了多少?”
陆程又开始凶人了,安梨言不满的咬了咬唇,“你凶我?”
凭什么凶他?
安梨言生气的咬了一下陆程的下唇,警告道:“不许凶我,我会很生气很生气。”
“我生气就不要你了。”
“你敢!”
陆程陡然变了脸色,声音更加低沉。
安梨言怔住,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误会了什么,陆程眼里都是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陆程是喜欢他的,陆程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借着酒意安梨言将陆程压在沙发上亲吻,他也可以很凶,他也可以充分表达自己的占有欲。
他告诉自己,陆程心里有那么一个人无所谓,他要做最后一个。
白月光能有他好,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劳累过度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安梨言很快睡了。
半睡半醒间安梨言迷迷糊糊的看见陆程起身接电话。
陆程笑着说:“对,他没有怀疑,一切都很正常,我过两天再和他说不着急。”
陆程再说什么,安梨言觉得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沉沉睡过去,安梨言还在想陆程再给谁打电话。
今天约了制片人见面,要谈电影海报的事,设计稿已经交了一版制片人比较满意,不过还想当面聊一聊,聊聊新的想法。
这就是要改的意思了。
知道甲方难伺候,但没想到这么难伺候,想法天马行空丝毫不给乙方留活路。
每当和甲方沟通,安梨言都想打爆他的头。
早早出门,戴上陆程送的围巾,去了地下停车场准备开车,上车才想起来今天限号。
他只能打车过去。
陆程比他走的早,最近在忙什么并没有告诉他,听许行简说,临近过年忙校庆的这批人好多都放假回家了,陆程本应该也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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