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阿舍尔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几个眼巴巴等候在门口、等着和妈妈说晚安的白子嗣们看直了眼睛。
虫母、虫母。
妈妈,是他们的妈妈…
被虫族子嗣们呼唤为“妈妈“的形象其实在阿舍尔出现之前很统一,有些外形弘若劣质虫母亦或是曾经的王虫,白软丰脘,柔弱无力,终其一生都只能被虫群护佑在怀里。
他们胭弱的身体里藏匿着虫神赋予的精神力,这种天赋抽离了身体本应该有的素质,再加上铸刻在基因深处的繁衍因子,他们有着饱满柔和的腹部线条,每一个雄性虫族都知道那里会在某一天被幼卵撑满,变作最具有母性光辉的模样。
但在阿舍尔未曾撑起腰腹的时候,便已经拥有了这样的特质,他的子嗣们甚至不敢愚象,如果有一天…
不能的。
渴望被虫母哺育的欲望被白子嗣们生生压下去,在面对妈妈的时候,他们依旧是原来那副直白纯潘的
模样。
那是他们的litt1eoy,漂亮又温栖。
身量高大的芬里尔捕据唐,耳廓染着不明显的红晕,忽然直率道:“妈妈,今天
…睦前可以有晚安吻吗7“
先前暂时定居在二等星球的那些日子里,本没有送出晚安吻习惯的阿舍尔,硬是被一群黏人粘得厉害的子嗣们养出了新的习惯一一
睡前落在白子嗣额头上的晚安吻。
只不过虫母赠予孩子们的小习惯,终究是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给耽搁了。
好几个晚上没能讨到晚安吻的白子嗣们均是会演戏的,哪怕平素里再成熟稳住、瞧着桀骜难驯,等一个个排队蹲在阿舍尔的床边时,也都低眉顺眼,乖得厉害。
阿舍尔倒也没拒绝,反正已经习惯了。
五个吻依次从芬里尔开始,以斯库尔作为结束,获得晚安吻的白子嗣们心满意足,这才关了灯退出了房间。
按照最初定酒店的安排,白子嗣们的房间是该绕着阿舍尔的房门从左到右,
再到对面挨个包围的,省得他们离了虫母觉得不安心。
只是因着前几日与其他虫群重逢的事情,原本住在隔壁的白子嗣们又焦着脸,眼巴巴地恳求了虫母一会儿,才在阿舍尔的心软里,一个个搬着睡袋,躺在了卧室房门外的小容厅里。
好在这间定给虫母的房间足够大,躺下几个成年体态的白子嗣绰绰有余。
一道门板做隔断,五个白子割按照之前商量的,将深色睡袋呈放射状摆在门口,尝试保证每一个家伙和妈妈之间的距离是相等的。
一一这样的公平是一家多口之间必备的行为准则,毕竟漂亮又甜蜜的妈妈只有一个,但能够分享爱意和关注的孩子却有五个,他们谁都想当妈妈最宠爱的那一个孩子,但谁也都不想叫妈妈难为。
于是在白子嗣们最初略微明显的争宠行为过后,愈成熟的他们自成一套规则,便是努力将妈妈分出来的爱意平分,然后均匀地落在每一个孩子的身上。
当然,这样的公平和均匀并不包括那群从始初之地来的土匪!
带有对其他雄性虫族愤愤不平的白子嗣竖着耳朵,以优越的感官捕捉着虫母的呼吸声,也同样在这犹如摇篮曲的温柔呼吸里缓缓进入睡眠状态。
装潢精致的酒店房间彻底陷入寂静,但侧躺摊开虫翼的阿舍尔却睡得并不舒服。
他陷入了繁复混乱的梦境。
梦里似乎有很多很多东西,多到杂乱无章,阿舍尔甚至看不清具体,像是急
旋转的万花筒,生怕被辨清丁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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