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助妈妈平衡歌利亚和迎勒。
“
“我会是阻挡其他子嗣争夺伴侣位置的最佳拦路石。
“
旦尔塔从来都不是做了好事悄悄藏起来的性子,甚至衬可能还会大肆宣传。
随着旦尔塔的话语,阿舍尔逐淀平复呼吸,缠绕在小腿上的尾勾陷入了一种丿巧的沉寂之中,而他也找到了反驳对方的机会,“所以,只是因为我能给予你奖励,月以你才听话的么?“
阿舍尔勾了勾嘴角,“旦尔塔,你曾
说过的,我可以尽情地利用你一一哪怕没有奖励。
“
只是一个瞧间,对话的节奏便掌握在了阿舍尔的手里。
曾抛开胸膛袒露心脏的怪物被自己说话过的话反将一军,旦尔塔张了张嘴,原先的游刃有余变得有一瞬间的滞涩。
阿舍尔拥有了主动权,并不着急反击,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拙手抚上了怪物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你看,是你说话不算数的。
“
虫母对子嗣的忌惮与防备,被轻描淡写地改换成怪物的失信。
原先讨要奖励的渴求者处于下风,覆在阿舍尔上方的身体有片刻僵硬。
在旦尔塔愣神之际,看似单薄体弱的虫母双腿一夹、侧身翻起,立马转换了被压制的不利局面。
耀武扬威的小王子骑在恶龙的身上,他恶劣又狡猾地蹼开小腿上的尾勾,牢牢用膑盖压住一一虽然那截尾勾的未端,还紧紧缠着他的脚踝。
“旦尔塔,有时候你真的聪明得让我害怕。
“
阿舍尔没有隐藏自己心底偶尔浮现的恐悸,人类能够处于食物链的上层,源自于他们的聪慧,可当非人者也拥有与他们相等的智慧,恐惧便会蔓延。
从最初拖曳着血肉、行为懵懂的小怪物,到现在这个能和他讨价还价的猎食者,阿舍尔早就失去了哄骗利诱的能力,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骑在怪物的头顶上。
被质问的旦尔塔眨了眨眼,立马认错。
在妈妈面前,神不需要面子。
旦尔塔:“我错了,妈妈可以惩罚我。
“
阿舍尔冷笑一声,“我可还记得塞克拉说的话呢。
“
始初虫种优秀的记忆力,立马带着旦尔塔回想起塞克拉那个碎嘴子说漏嘴的话。
旦尔塔:…大半夜气得愚凑虫。
昏暗的夜色,再加上蛛丝床幕的遮挡,阿舍尔并不能清晰地看清旦尔塔脸上的神情,但就从对方周身散出来的气息,也足够阿舍尔感知到一种淡淡的憨屈。
心气顺了许多的虫母坐实在怪物的腹部,他伸手像是玩闸一般,漫不经心地捏着插着勾划着,可能是旦尔塔的鼻梁、嘴唇、脸取,也可能是对方的锁骨、胸膛。
手下的力道并不固定,轻轻重重时有交错,于是这也变成了一道享受与疼痛交织的折磨,甚至叫承受者防不胜防。
一妈妈
隐忍的呼唤声从怪物嘴里溢出,阿舍尔捏着旦尔塔的耳软骨,低声道:“怎么啦?不是想要奖励吗?这样不喜欢吗?“
温柔又故意,带着种幸灾乐祸。
只是这样的愉悦并没能在阿舍尔的脸上保持很久,当他以骑坐的姿势轻微向后滑时,便很轻而易举地现了什么不同。
那是什么?
原先神情里洋溢着恶劣的青年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下意识伸手向后,想要确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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