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翌这一倒加了战争一边倒的胜利,从始至终,都是方远他们为了从心理上给对方制造压力,从而自己可以减少战斗伤亡甚至可以不战而胜。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云海的实力和士气,以往在其他岛国屡试不爽的招数,在云海居然吃了瘪,这场战斗最终以本岛人被生擒结束。
高建银背着程翌火找到袁娘,此时,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盔甲,失血过多的他面色惨白,龟气功下的伤口深可见骨,从肩膀到腰,一条巨大的血口正在消逝着他的血液。
袁娘顾不得惊讶和心疼,只能往他身上撒上大量的止血药粉:“袁柏,必须连夜启程,将他送到药谷,止血的药只能暂时抑制出血,且药量也不够他维持,必须去找师傅。”
当晚,隆吉便驾着马车带着袁娘和程翌赶往药谷,暴雨后淋湿的道路满是泥泞,他们一路飞驰,车轮带起的水花四溅,袁娘生怕颠簸引起他伤口的恶化,用棉被将贴着他那边的车壁包了起来,减少冲击。
元祯有些失眠,药谷的夜晚出奇的安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了窗户的一角,夜晚很是宁静祥和,可她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心慌,总觉得有什么大事生一般。
夜晚总是让人浮想联翩,她想起了父母和哥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
东羽因为云海的介入而陷入内乱,程轩的求取,程翌和皇兄的结实,每一件事都让她觉得怀疑和恶心,她失去听觉视觉的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要报仇,可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成了难题,可眼下,她已经恢复正常,不能这样继续藏在药谷,她要去找皇兄找父皇和母后。
元祯下了决心,明日她一定去找师公告别,不能再继续躲在这里。
可她并不知道,墨谷带回“她”
的尸体三天后,云皇昭告天下:东羽元祯公主,深明大义蕙质兰心,然至云海后身染恶疾久不能治,薨,举国哀悼。
元祯在思绪中缓缓睡去,再醒来时,师公已经做好了早饭,正笑嘻嘻的准备喊她起来,袁老头对这丫头是越看越喜欢,简直将她当成了亲身孙女,以前都要人伺候的老头,现在每天乐呵呵的照顾着她,元祯心中觉得过意不去,总是想和他抢着干活,但师公总是以她身体尚需调理唯有拒绝了她。
两人吃完早餐又在为洗碗的事情挣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等他们争出个答案,袁娘焦急的声音便传了回来:“师傅,快救救翌儿,他快不行了。”
袁曲大惊失色,赶忙丢下手中的碗筷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元祯心里一紧,是那个人受伤了吗,顾不得多想,她也施展轻功跟在了师公身后。
袁曲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竟是元祯跟了上来,心中大惊:“你怎么会天外飞天?”
元祯有些疑惑,她不知道什么是天外飞天,但想了想,或许师公指的是她这身轻功,看上去确实和师公施展的十分相似:“是师傅教我的。”
袁曲明了,青言教了她跳舞,也教了她轻功。
来不及多说什么,他看见了正背着程翌上山的袁柏,赶忙俯身落地停在了他们面前:“怎么回事,伤得这般严重。”
他赶忙接过程翌,瘦小的身躯扛着他就朝山上飞去,翌儿的伤势耽搁不得。
隆吉和袁娘轻功一般,只能远远跟在身后赶上山。
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跟着师傅下来的元祯,呆楞在了原地,久久没有跟上他们。
元祯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她想见了很久的那个人的脸,在她失去光明,失去听力的时候,是这个人给了她依靠和安全感,她一直以为是有好心人救了她,可没想到,他们口中的翌儿,居然就是云海的二皇子程翌,那个让她期待了很久的人,居然是他。
霎那间,她红了眼眶,她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他的仇人,何其可笑,强烈的悲伤冲击下,她笑出了声,那笑声里,是对自己感到的悲哀,是对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倾诉的悲凉。
良久,她擦干眼泪,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毅然决然的重新回到了山上。
程翌的屋子里,袁老头已经给他再次用伤药止住了血,可是伤口太长,必须要缝合才能解决根本。
几人赶忙准备了起来,程翌的状态十分不好,高烧不退,伤口感染,处理不好的话随时都有可能生意外,青言不在,他们谁都不想让这孩子出事。
袁娘和隆吉来来回回穿梭在屋里屋外,准备热水,准备各种药品,元祯就这样站在屋外远远地看着,那一盆盆的热水,透明的进去鲜红的出来,血红色刺穿了她的心脏,刺的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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