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比利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随手压灭在栏杆上:“你帮我保守了秘密,我自然会帮你一把。”
戈尔温神色复杂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为什么要告诉她?”
仑比利望着楼下的栢钰,女孩挽起袖子,手指轻轻扫着吉他弦,她眉眼带笑,连带着仑比利的神情也变得温柔。
“她是自由的,独一无二的,我为什么要束缚她?她在这里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戈尔温突然想起栢钰给他讲过的故事,讶异地问:“你知道她以前的事?”
仑比利沉默着,又准备从烟盒里拿烟。
这时,一楼的栢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她抬头往二楼的阳台看。
“完蛋了。”
仑比利对上了她的视线,刚拿出来的烟卷又被他放了回去,他将手里的烟盒塞进裤兜,慌慌张张的往屋里走:“我啤酒杯还没洗呢。”
走了几步,他又退回来掀开帘子,对阳台上站着的戈尔温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告诉我时间,我带着我老婆去。”
“……好。”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镜子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戈尔温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刚还没什么动静的镜子,突然伸出手揽住戈尔温的脖子,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轻声抱怨道:“先生,您去了好久。”
镜子的手很冷,晚上睡觉时却总爱将手放在戈尔温的左胸口,戈尔温以为他和自己闹着玩,于是将他的手拉开,但过了一会,镜子又将手偷偷放回原位。
“怎么了?”
戈尔温问。
镜子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答:“先生明明都已经睡着了,这里却还在跳,这是什么?”
戈尔温迷糊中从衣领间望去,那里什么也没有。
“是心脏。”
原来如此,镜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胸,没有任何动静,他的手不死心的从左边摸到右边,来回反复,最终他停下来问:“先生,我为什么没有?”
戈尔温被他折腾的早没了困意,俯下身将耳朵贴近镜子的胸口,那个本跳动的地方一片寂静。
戈尔温干笑了两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镜子的构造很奇特,外观看上去与人类分毫不差,却不会流血也没有心脏。
有时,戈尔温都搞不清楚,他到底需不需要吃饭和睡觉。
晴天被封在落地镜里,既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如果他需要吃东西的话,应该早就被饿死了。
但每次戈尔温做饭,他都会将碗里吃的一干二净,甚至有次他往米饭里放了盐巴,镜子也没有吃出来。
最近睡觉,戈尔温总觉得有谁在盯着自己,他不动声色地将眼睛眯起一条缝,借着月光,看到镜子大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瞧他,可等戈尔温睁开眼睛时,镜子却将眼帘紧紧合上。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像是在玩捉迷藏,速度快到戈尔温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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