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芙一下没站稳,不仅没有亲到曹丕,反还撞在了曹丕的下巴上。
曹丕和阿芙同时吃痛。
曹丕皱眉瞋着阿芙,询问:“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是这般对子建的?”
曹丕越想越不能忍,气得抓着阿芙的五指骨节都在“咔咔”
作响。
阿芙则是因为疼痛在哭,呜呜咽咽的,涕泗横流着,毫无仪态可言。
她见曹丕又凶自己,觉得气不过,顺势又拿头去撞曹丕的胸膛,而后就埋头在曹丕的胸前,拿他干净的衣衫擦拭自己的鼻涕眼泪。
曹丕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阿芙捶他,有气无力地,又道:“曹子桓,我是什么啊,你为什么总怀疑我,总觉得我对别人也能如何如何?我对你这样,还不是因为、因为……”
阿芙窃窃地笑着:“因为我喜欢你啊。
但是,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阿芙又生气起来,从曹丕怀中抬头,拽着曹丕的衣领,逼他靠近自己,厉声,“你若是喜欢我,怎么会猜忌、怀疑我?你若是喜欢我,怎么能忍心看着我因为你和昭容难过?”
“所以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阿芙说完,立马松手、推开曹丕,自己往后踉跄着退了几步。
因为站不稳,她的身形顺着惯性乱转,转到背对着曹丕,望见夜色茫茫、无人来往的廊庑。
阿芙突然想起曹植好像就从这个方向走的。
她伸手,大声地挽留:“子建,你别走,我们再喝,我还没醉,还能再喝五,不,十坛葡萄酿。”
“你要喝,跟我喝。”
曹丕没好气地一声,旋即走上前,一手揽着阿芙的肩胛,一手抬起阿芙的双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任由阿芙在他怀中挣扎,他也丝毫没有松了力气。
他抱着阿芙回到寝居,将阿芙安置在榻上,自己去了外室给阿芙倒水。
阿芙不愿意喝,紧紧地抿着双唇摇头。
曹丕没什么耐性,索性将水全都饮进了自己口中,而后掰过阿芙的身形,欺唇吻上去,撬开阿芙的唇齿,将水灌着她饮下。
阿芙先是挣扎,而后沉溺在这亲吻之中,变得乖巧、听话。
无论曹丕怎么戏弄、引导她的唇舌,她都照做。
乃至本只是为了喂阿芙喝水的动作,最后变成一个缠绵的吻。
曹丕甚至褪去了阿芙大半的衣裳。
阿芙的肩头感受到寒意,而后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她说:“曹子桓,你果然只是喜欢我的样貌,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是,从前是我在酒里下药,设计了你,也设计了我自己。
可是我为此怀上了叡儿,经历了生子之痛,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你若是只想要这具身体,你拿去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再也别说喜欢我,也不要逼我喜欢你。”
曹丕听到这里,指尖触碰阿芙肩头的动作顿住。
他僵愣半晌,而后才从阿芙身前弹开,按着阿芙,为她盖上被衾。
曹丕先是托着阿芙的脸,不悦地哑声:“今夜难道不是你勾引我的吗?”
接着,长长叹了口气,莫可奈何地又道,“也罢,我不急在一时一刻,有些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