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匀的声音里带着极其明显的笑意,他跟我说:“乔浅,你要知道,这个品种的alpha仅我一个,值得你停下来。”
他说这话像是在提醒我跟他表白那天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一些话。
我笑了,放松地任由自己被他抱着:“傅总你好记仇啊。”
傅匀松开我起身,又俯身在我唇上亲了亲,亲了一下之后还不够又轻碰了几下。
“不是记仇,是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一直没想过,这种话有时候真的能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来,关键是说给我听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
叶女士以前常常看书,不管电子书还是实体纸质书,她涉猎的范围极广。
大些的时候,当我能明白一些事情时,我总算知道叶女士为什么有时候看书看着看着就会露出一个不自觉的笑容,甚至会惊呼一声抱着平板在沙发上打滚。
那个时候乔先生会走过来拍拍我,手上端着杯咖啡,满脸无奈但是并没有不高兴。
他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疑惑不解的表情,会凑到我身边小声跟我解释:“你妈妈看到别人恋爱的情节了,她特别喜欢那种能腻死人的调调。”
我还是不能理解,想了想我问乔先生:“爸,你对妈妈做的最腻死人的是什么事?”
说到这里乔先生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遗憾和不好意思,“说起来很对不起你妈妈,她那么喜欢浪漫一个人,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可能就是送她一朵花,或者带她骑自行车。
浅浅,你以后要是恋爱了千万不能学爸爸。”
结果乔先生一语成谶。
我果真没有学会关于他所做的一切,也没搞懂爱情最纯真的模样。
而我年轻时竟也真的以为我爸所做的事很不浪漫,于是从来没送过黎小梨花,倒是被他带着骑自行车栽进湖里。
出了社会才发现乔先生说自己不浪漫大概是自谦,不然我妈,或者其他好多oga不会被这种举动感动得稀里哗啦。
还好,傅匀给了我不一样的体验。
“要是你后面找我秋后算账怎么办?”
傅匀拉着我的手走在小区附近的小道上,我有时很享受这种感觉,就两个人,平平淡淡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连世界都不用太在意。
傅匀说:“那也是明年秋天的事了。”
我不自觉将头又往围巾里面埋了埋,打心眼里想笑。
不工作的时间里,我的睡眠状态时好时坏,常常维持四五个小时的连续睡眠,要么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要么就是做一个不知所以然的梦,醒不过来。
我曾经很多次梦见我被什么东西追着跑。
明明周围环境都很明亮,却带着莫名的阴森,我不敢回头,我只知道有人在追我,要是停下来我就要死了。
最开始时我还会向辛秋寻求帮助,运动试过了,冥想试过了,效果并没有很显著。
辛秋最后不得不给我开了一兜子药。
他说他真的很不愿意这么做,我倒是买单买得很愉快。
我安慰辛秋说这是他作为医生应该做的,毕竟我不想挂掉。
后来梦做多了,我对此变得见怪不怪,只是将它融入了生活,试图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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