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当值的狱卒心中不服,却碍于他是县丞的小舅子,不敢过多反驳。
那棋盘本是他们当值时打时间用的,今日那老头见他们下棋,犯了棋瘾,花银子向他们借了去,倒是没想到这糟老头子进了大狱,身上竟然还能藏得住银子。
面对万宝禄的质问,狱卒眼神闪躲,心虚的说道:“棋盘是小的借给他们的。”
话音刚落,便迎面挨了一个耳光,“你这牢头是怎么当的,他们是犯人,是犯人,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样子。”
被扇了耳光训话的狱卒敢怒不敢言,一个劲的点头直说知错了。
“万少爷,牢头的身份再怎么低微,那也是衙门的官差,可不是你家的下人,岂容你说打便打。”
杭书珩凉凉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万宝禄的骂声。
狱卒向杭书珩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像他们这种活在底层的人,何时有人在意过他们的感受,没想到今日竟有人为他们声。
杭书珩看了那个狱卒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各位官差兄弟,你们既身为衙门的官差,就应当要懂得利用我朝律法来保护自身,在下不才,熟读本朝律法,各位若有什么不解之处,在下可为各位解惑。”
“例如万少爷一介白身公然殴打衙门官差,按律当处杖刑三十,服劳役一年以上……”
杭书珩滔滔不绝地普起法来。
“姓杭的,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管你律法不律法,在这屏阳县里,老子说了算。”
万宝禄语气嚣张。
杭书珩却不为所惧,嘲讽道:“知道的,都知道你是万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万岁爷呢,好大的威风啊!”
万宝禄不知杭书珩在给他挖了坑,傻傻的往里跳,还得意的说道:“老子就当这屏阳县的万岁爷又如何?”
此话一出,可谓是大逆不道,在场的几位官差都不免面面相觑起来,心想着这位杭姓童生很不简单啊!
果然,杭书珩仿佛恍然大悟般吃惊道:“哦!
原来你们万家意图谋反啊,真是胆大包天。”
“你……你坑我。”
万宝禄此时才后知后觉的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顿时气急败坏:“去,给老子把门打开。”
如今自己带的人多,他非要亲自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这……”
狱卒犹豫不决,不大愿意开门,王捕快在这时出声了:“万少爷,这不合规矩,你今日带了这么多人进了大牢本就不合规矩,现在又要打开犯人的牢门,你还想私设公堂不成?”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老子。”
万宝禄见那狱卒不愿意开门,一把将对方绑在腰间的钥匙给扯了下来,自己动手打开了牢门。
“姓杭的,那日在上塘村你们人多,老子在你手底下吃了亏,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
他说着挥了挥手,指派着手下上前来,“去,将这位杭童生给老子控制住,老子要亲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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