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匀,我知道我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但他好像真的很讨厌我。
甚至到今天认出我,还在冷嘲热讽我,说我脸上没褪的疤难看,不工作无所事事垃圾。
我很生气,从来没这么生气过,黎小梨当年也知道这事,他好像比我更生气,所以他打得比我狠。”
我补了一句,“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受伤还没完全好。”
我偏头看向他,不知道傅匀听到我的这段往事会怎么想。
傅匀点点头。
深吸了一口气,我无所事事般甩着他的手继续说:“我本来觉得不继续读书也没什么的,被人针对、抢了成果也无所谓……我当时真的这么想,觉得只要这件事没有牵扯到我的家人,还有黎小梨就可以了,我可以一个人慢慢消化。
“后来我又发现,其实有些事我根本消化不了……所谓的淡然接受,都是我说的谎。”
说着说着我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傅匀。
“我一直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装,觉得我矫情?”
傅匀失笑,说:“脑袋里一天在想些什么?”
我踢了踢脚下的积雪,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好像是我单方面一直在跟你输出我的不容易一样,我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不喜欢说,也不喜欢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一个特别的人。
说起来好笑,我从小到大都在证明自己应该优秀,应该成为大众所期待的样子,到后面慢慢的,现实生活和各种意外一次次打破我的世界,然后生病……我又开始觉得这些事不能跟别人说,当个普通人也挺好。
“辛秋没有跟你说这也算是好转的现象吗?”
“他说了,我也有很努力去面对这些,还有规律吃药,你每天都看到的。”
我抬手比划了一下。
空气很安静,好像只有风声。
我不知道傅匀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他问我:“还想读书吗?”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偏头看向他。
“如果还想读书的话,趁着目前我还不需要你养,甚至还算有盈余,你可以做以前自己没有做成的事情。”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很难以言说的冲动。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我以前从来不敢想有一个人能完美包容我的一切,告诉我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今想想,好像很多年,我都没有为自己活过。
但再仔细一想,也是有过这种时刻的。
比如跟傅匀告白,再比如前几天在大桥上跟他求婚。
“我现在这个年龄了,再去读书是不是不太好?我虽然有想过出国去试试,但傅总,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不是还有盈余?想出国就去,又不是不能来看你。”
“飞机?”
“嗯。”
“会不会太累?”
“把顾思无叫过来,我继续休假。”
我不道德地笑了几声,“那真的要麻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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