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头,萝卜头,今天青岚姐姐送我一把瓜子,是新口味,快来尝尝吧。”
阿玖把青岚的话照搬,虽不知冠春园是什么地方,但青岚总是懂很多新奇玩意儿,那么想来冠春园也是极好的,希望她的鸟朋友喜欢。
不一会儿,空中传来熟悉啁啾,还有翅膀掠过树叶的轻响。
被取名为萝卜头的小鸟很有礼貌,一边抬脚一边出悦耳鸣叫,绿莹莹的身子蹦来蹦去,柔红色的脑袋也跟着晃荡,而后才垂在阿玖手心啄食。
经过几次相处,阿玖已经摸准小鸟的性子,知道这一番动作是在跟她打招呼示好呢,于是阿玖莞尔道:“嗯嗯,你也中午好~快吃吧,这些都是你的,我阿娘说小孩子要多吃点才能长身体。”
“对啦。”
阿玖笑眯眯看小鸟进食,比自己吃了美味珍馐还要感到满足,话匣子也因此打开,“有个秘密我还没对人讲过,萝卜头,你愿意听吗?”
小鸟颇通人性,听出这是个真诚的问句,鲜亮的喙顿了顿,昂出一声清脆啾啾,豆大双眼一眨不眨回视阿玖。
“我就知道,萝卜头你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阿玖托着下巴娓娓道来:“其实我总往掌厨大师傅那里跑,不光馋好吃的,还想向他拜师学艺。
你不知道,他会做很多很多菜,又好看又好吃。”
随后话锋一转,“原本阮厨都答应收我做学徒了,只是近来他很忙很忙,忙着研制新菜,为了献给主君。
主君病了,胃口不好……”
小鸟吃罢,肚子圆滚滚,神态也是肉眼可见的愉悦轻松,它展翅飞到阿玖袖口边蹭蹭,而后站在她手心里,不慌不忙梳理毛。
花木掩映间,一男子悄声道:“主君您看,被小的说中,鸟儿没来咱们这儿,是因为在外头吃饱了。”
旁侧那抹清癯的身影未动,男子挠挠后脑勺,试探地问:“小的过去将鸟儿带回?”
裴延收回视线,掩着唇轻咳了声,“不用。”
–
秋雨一场接一场,把骨子里的懒劲儿尽数勾出来。
膳房仆役纷纷捡了杌子闲坐,有一搭没一搭扯闲篇,就连看门的小黄犬也懒洋洋伏在人脚边,倦倦打起瞌睡。
灶边立着一位小娘子,着豆绿婢女衣裳,系靛青围裙,袖子用襻膊高高束起,正麻利刮着鱼鳞,砧板旁早已堆起鳃、胆、肠等腥味之物。
淮婶见状离远了些,给自己倒杯热茶顺顺气,一回头见瓷盘中早就码放了几条青鱼,俱已收拾干净,淮婶不禁愕然:“你这丫头也才及笄的年纪,收拾鱼竟这样熟练?”
阿玖露出软乎乎的笑容:“原先家里临水,肉菜吃不起就会去河里打鱼。
每次阿娘收拾渔获,我都跟在边上帮手,看着看着就学会啦。”
“淮婶你瞧,用半截萝卜去鱼鳞的法子正是阿娘教我的,这样不易伤手,还可去腥呢!”
谈起过往,阿玖神色轻松,淮婶和阮厨却悄然交换眼神。
为奴为婢之人没有谁有特别好的家境,据说这小阿玖娘亲早逝,家里还有爹,并一个弟弟,然而入府几年都没见阿玖回家探望,亦无亲人来访,想必亲缘关系并不如何。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淮婶心中感叹一句,扯开话题,“主君爱吃鱼脍,清清爽爽,又颇有鲜滋味,阮厨,你怎的不叫阿玖用鲤鱼、鲈鱼?”
阮厨抚抚自己的大肚腩,眉宇不展,“这回做的不是鱼脍,而是糟鱼。”
“糟鱼?!”
淮婶大惊小怪差点将茶水泼洒。
此等菜色又是用盐腌,又是用酒浸的,等做成端上桌,鲜味早就失了大半,总的来说这是老百姓下饭下酒吃的,难登大雅之堂,更不用说呈给主君了!
“我又有什么办法?”
阮厨唉声叹气,倒起苦水:“近来主君食欲下降,太夫人、大夫人将我喊去,很是叮嘱了一番,都叫我想想法子让主君多进些。
要我说,主君每日须得喝下好些苦药汁,看看都饱了,哪有肚子来装吃食?我啊,想来想去只能出此下策了。”
口味重些,能调动人的味觉感受,不少达官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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