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度半晌,柳厢提议道,“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柳师父,你但说无妨。”
柳厢道,“简单,弃掉一批骏马,利用骏马前去探路,骏马被黄沙淹没之地就是我们不可走的地方,同理,骏马平安走过后,我们就能依着那方向出了这流沙境。
此计不一定成功,更何况会害死很多马儿。”
军营里的马匹无异于亲儿子似的,一起浴血奋战,一起得胜归来,一起跋山涉水,一起度过了许许多多的一年四季,若要将它们用这种方式牺牲掉,难免落人口实,自己也于心不忍,寝食难安。
生死攸关,骏马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无人接口。
或许有些人觉得死一匹马稀松平常,可在士兵们看来,死的不只是一匹马,而是跟着他们风餐露宿,默默无闻的战友。
柳厢的话一说毕,付庚重和一众士兵皆缄口不言,似乎在权衡利弊,又似乎在极力反对。
寒夜里刀锋般的狂风悄无声息地停歇下来,渐渐地,幽蓝黑的夜幕清晰起来,铺天盖地的沙砾也落回沙面,满目无垠的沙海归于诡异的平静。
付庚重道,“脱盔甲,取下缰绳,咱们可将所有的缰绳绑起来,到时候去套那个石壁作为支撑,再把盔甲铺摊在地上,一个人一个人匍匐在盔甲上,平摊四肢,借石壁的力爬出去。
你们放心,本将军第一个去试。”
这到也是不错的方法,毕竟无需杀生,况且狂风消停了,方便他们视物动作。
士兵们听话地小心翼翼地褪去黑色甲胄,再把缰绳一一解下,等把缰绳延长成数十米,把盔甲一点点铺满离石壁最近的黄沙后,付庚重将缰绳捆了个圆圈,举在半空甩了甩,试图想办法去把石壁挂住。
奈何石壁看着离他们近,其实隔了老远距离,甩了好几次都差几分,忙活大半天,远远的天角已经泛起鱼肚白,灼热的太阳探出半颗小脑袋。
见付庚重手臂都甩酸了,柳厢拿过缰绳准备自己试试,她挥动手臂扬起绳套,一举朝石壁的位置扔去,结果不出意料,没有挂上,再来,再来。
再来!
第三次扔过去之时,那片石壁后无征无召地闪出四抹高低不一的身影。
一束束金光洒飞而下,恰好如瀑布般冲在他们身上,使得他们像极了镀金的稀有宝物。
柳厢的最后一次甩缰绳,好巧不巧正正一下子套住了其中一位霜衣男子的身体,缰绳落在对方肩头,对方狐疑满腹地把眸仁投了过来。
有活人出现,也算是一种生机!
柳厢扯着喉咙,手臂高举,惊喜不已,“救救我们!这里有流沙,你们不要靠近!你们能不能前去风城找人来救救我们,我们一定感激不尽!”
话音喊完,眸珠挪向那群陌生之人,仔细一看,不仅仅是四个人,还有四只高壮的成年黑骆驼。
而被柳厢套住的人没有五官,不对,应该是没有露出全部五官,对方戴了一套遮住上半张脸的银狐面具。
一袭霜雪似的白衣,飘荡在黄沙弥漫的沙漠里,譬如含苞待放的不合时宜的绝色雪莲。
他身后还有一位黑衣男子,两名素衣少年,皆是戴了一副银铸面具,只不过前者上面雕刻了鹤影,后面两位雕刻了一模一样的狸猫。
四个人,四个面具人。
是敌是友?
柳厢和付庚重对望,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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