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么,和离了就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刘千祥上门她也以礼相待了,可这回儿居然打起她女儿的主意,真当自己是纸糊的啊。
夕瑶手上的茶盏重重放到桌上,半盏茶饮洒了出来:“体统?千祥老爷,你确定要和我谈谈体统?当年你为了功名利禄,明明已有家室,却和梁府二娘子勾勾搭搭,可曾有过体统?为了成为国公府的乘龙快婿,你不顾我怀着身孕,坚持要与我和离可曾想过体统?你为了尽快和梁国公府结亲,对外放出消息,说我父亲逼你娶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体统?你作为刘家四代单传,却入赘高门,自绝香火,可曾想过体统?如今你要和我谈体统?”
憋着多年的怨气,今天忍不住冲口而出,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痛快:“至于你说的家中祖母想念,真真是笑话。
你母亲自打知道你和梁二小姐有了瓜葛,不仅不规劝你,反而天天变着法儿地替你隐瞒行踪。
一会儿说你替她去庙里添香油了,一会儿说你去府衙办差事了,让你得闲去和梁府二小姐幽会。
那时满京城都知道都知道你的风流韵事,偏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越说越气,夕瑶紧紧抓着袖中的帕子,才能控制自己不站起来对刘千祥破口大骂。
“为了逼我与你早日和离,别挡着你升官财,她根本不在乎我腹中孩儿,让我挺着大肚子在她面前站规矩,白天下厨做饭,晚上捶腿倒水,见天地折磨我。
唐棠出生的时候她未曾来探望过,逢年过节也从未来问过一句,这会儿怎么突然想念了?”
“夕瑶,你…你怎么…?”
刘千祥从未见过如此犀利的夕瑶。
当年他提出和离,唐夕瑶很干脆答应了,转身带着仆妇就回了娘家,让家中长辈来签的和离字据,在他心目中,夕瑶即便是有怒气,也是温柔可亲的。
看来当年的和离的确让她改变了很多。
但是就算夕瑶再怨恨自己,再恶语相向,刘千祥想到家中的情况,也没法拔腿就走。
成亲两年多,家中子嗣一直艰难。
最开始是成亲三个月余,妻主身子不爽利,恶心呕吐,原以为是喜信,请了大夫来看却说是妇人症。
接连换了几个大夫,都说不易治,而且会影响到生育。
皇后娘娘指了宫里的太医多番来诊治,结果也是一样。
后来为了承嗣,妻主做主给自己纳妾,找的都是梁家宗族里远房的姐妹,若生了孩子,就养在妻主名下。
前前后后,庶出嫡出的,加起来小十人,竟没有一个有喜信的。
最近每个月妻主都让大夫给府里的妾室诊脉,大夫一摇头,梁国公和妻主那个失望的表情,仿佛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日子久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多了。
都说刘千祥抛弃怀孕妻子入赘高门损了阴德,所以不能人道了。
平日里上朝,同僚们当面和他笑嘻嘻的,背后里都在嘲笑他。
这些也都算了,最近皇后娘娘召妻主进宫,当面直言梁国公府不能断了香火。
他已经有了这么多房里人,如若还不行,那就索性和离,换一个赘婿。
亦或者从宗族里过继一个孩子来。
这可把刘千祥吓到了。
自己能够在朝堂上顺风顺水,都仰赖了梁国公府的面子,要是哪天和离,就什么都没了。
即便不和离,养了过继的孩子,也意味着自己在这个家更没地位了。
正烦恼时,千祥的母亲给他出了个法子,说老家有一个说法,得养个女孩子在身边,这样送子娘娘才会惦记着这家还没有男娃,给送来一个。
据说这个法子十分灵验,好多人家的儿子都是这么招来的。
本来,这种乡下妇人的把戏刘千祥是不屑的,但是这会儿别无他法了,就想着试一试,万一呢?
那既然要养,与其养别人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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