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可是我当时真的是不得已,我也有苦衷的”
乔琬辩解道。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苦衷”
乔琬想了想,叫骆凤心凑近些,然后神神秘秘道“其实吧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骆凤心没有打断她,一脸“你编,你接着编”
的神情。
乔琬颓然地靠回床栏上,她就知道这话没人信的。
真话没人信,那只好再编个假的咯,乔琬转了转心思,很快想好了一套说辞,刚要开口又被骆凤心拦下了。
“好了别编了,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欺骗过我,还让我一个人去北境是事实是不是”
乔琬被骆凤心问得哑口无言,别开脸点了点头,毕竟她心里有鬼,不是很敢面对骆凤心。
“我含恨去了北境,然后又每天过着刀尖舔血,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些话本你了没有等我回来以后你会怎么样”
想起骆凤心给她过的那些小黄本,乔琬觉得浑身又在痛了。
骆凤心不会就在这儿等着她吧表面对她好,实际就在等她认错,一旦她认错了立刻翻脸无情,挥舞起小皮鞭天天抽她,还要逼迫她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乔琬胆战心惊地去骆凤心脸色,只见骆凤心嘴角带着点绷不住的笑意,显然是在故意吓唬她。
“那些小黄本是不是你写的”
乔琬一扫先前的萎靡劲儿摇晃着骆凤心问道,要不是她这会儿膝盖还痛,就要手脚并用了。
她早就怀疑这些东西跟骆凤心有关,外人哪儿能知道她们那么多的事
“不是我。”
骆凤心由着乔琬闹了会儿才拨开她的手,反问道“我有那么无聊吗”
“怎么没有是谁把我关在屋里做了三天起立蹲的”
说起无聊乔琬可就有话说了,骆凤心做得无聊事不要太多
“那是谁喝多了酒就发酒疯瞎吻别人”
说起这事骆凤心也气得很,她在北境辛辛苦苦打仗,以为乔琬在朝中必然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谁知一段时间不见乔琬居然变得这么浪
要是喝多了喊上两句跳个舞啥的她也就不计较了,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可是乔琬醉后竟然吻人还是含着酒舌头都伸过来的那种,这幸亏是她,要是乔琬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这样吻过别人她当时想到这些是真的有把乔琬剁了的心。
“谁瞎吻人了我那、那”
乔琬那了半天说不出来了。
她不会承认那时候她自请同太子一起去北境是因为太思念骆凤心的缘故,更不可能承认她当时那一吻就是冲骆凤心去的。
乔琬的结巴让骆凤心敏锐地察觉到了点什么,她心头狂跳,有点不敢相信。
她知道乔琬对她有点好感,但没想到有这么多。
“你那时候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骆凤心逼问。
“我、那时候不是道过谦了吗”
乔琬硬生生转了个话题,“你不光罚我起立蹲,过年那会儿还罚我不说讨好你的话就只能喝稀粥吃馒头,人家大过年的都吃好喝好,就我那么惨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