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果这孩子可怜,从小便没了爹娘,邻里都会照顾一二。”
他转头看向窗外的老槐树,仿佛在回忆从前的往事。
“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去长临城找她阿姐了。”
此话一出姚枝与雪梅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而那老者还沉浸在回忆中,将那铃铛轻轻摇响,清脆的声音在狭窄的屋子徘徊。
“长临好啊,喧嚣繁华。”
老者喃喃自语。
“其实冬果与她阿姐已经……不在了。”
纠结很久,姚枝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看得出这爷爷认识冬果,她不想说些谎话以善良的名义去欺骗人家。
老者听后一怔,手中的铃铛刹那间落到地面,滚了好几圈,阿谷不懂祖父为何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只是将铃铛拿起:“祖父别难过,铃铛阿谷给你捡回来啦。”
经历过那场瘟疫,行阳的人都更明白活着的艰难,只是经历的越多,反而越不能接受,看着老者眼中复杂的情绪,姚枝总感觉他流露出那悲伤的情感不只是因为那对可怜的姐妹,也许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生时鲜活,死后皆为一抔黄土。
将小阿谷哄走后,老者轻叹一声,低头看向那布满磨痕的小铃铛,轻轻念叨起了旧时的往事,像是跟她们说,又像是跟自己说。
最先说起的是姐姐冬枣,她从小便跟仙遗村的孩子们不一样,她向往大人口中的都城,向往灯火辉煌。
而这仙遗村偏僻,谁会在意一个小孩的白日妄想,这日子从来都是担忧柴米油盐够不够,灯火辉煌哪能当饭吃。
记得有一年,村里的人去都城附近探亲,冬枣偷偷摸摸趴上了人家的马车,阴差阳错间竟真让她到了长临,家里人急成一团,以为这孩子跑到灵山上去,但但那灵山可是神仙住的地方,仙遗村没一个人敢去寻她,此事竟不了了之。
又过了几年,东梁进攻大裕,行阳正处交界之地,不少东梁士兵横行霸道,民不聊生。
求不了人便只能求鬼神,铃铛能保佑平安也是从那时传来的;不过好在行阳的江湖帮派也同朝廷一起上阵杀敌,两国之间的战争终于平息,冬枣也是这时候给家里送来了消息与碎银。
她说自己被富贵人家收留,日子过得不错,还说侍奉的小姐善良温和,待她极好。
知道女儿还活着,家人自然高兴,可这简单的日子并没维持多久。
一场突如其来瘟疫席卷了这本就满目疮痍的小城,那时尸横遍野,看着亲人痛苦的死去,比打仗还要痛苦百倍,正是因为瘟疫,一家人竟只剩下了冬果这刚学会走路的小姑娘。
“大家都说什么赫连将军英勇无敌,战无不胜,可依我看……”
老者顿了顿,轻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捋捋胡须又讲述起那伤心的故事。
村里人心疼冬果这个孩子,但每户人家活着都很困难,没人愿意再去扶养别人的孩子,靠着众人的施舍,冬果勉强活了下来,只是日子不能一直如此,大家商量着托人将她带到她姐姐那里去。
临走前村民将这铃铛挂在她身上,希望灵山上的神仙可以保佑这可怜的孩子。
自此他们就再也没见过冬果,也不知当时托付的那位商人究竟有没有将那孩子带到长临。
日渐西行,姚枝心中感觉堵堵的,面对着眼前的老者,她说不出一句话。
众人心情都很低落,姚枝今日也无心细细盘问,寒暄了几句便先离开了这铁匠铺。
仙遗村仅有的一家客栈条件极差,在屋内躺着都能听到外面那马蹄踩在地面的声响,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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