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青衣署,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往修内司。
难怪庞士会这么着急,但凡是涉及到皇室血脉,就已经不能以普通案件来定性了。
谋害皇室宗亲,这可是诛九族的罪,曹安那动摇大兴根基的无心之说,恐怕真有可能应验了。
为此,庞士直接搬出了禁军,来到修内司时,甚至连通传都不给,直接闯入,一行人直奔库房而去。
工部的日常职责,大概等同于工程建设,例如城门修葺、宫园养护之类的,都归他们管。
而修内司正是其中之一,掌宫殿、太庙的修缮事务。
按照卷宗的记载,找到那间被盗的库房,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沙泥石材,似乎看不出太多的端倪。
如此浩浩荡荡的行动,自然惊动了库房的受给官,一个小小的八品官,何时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一阵手忙脚乱的跑来拜见,急的满头大汗。
“下官,见过诸位大人,不知诸位大人今日来,有何事吩咐?”
曹安作为水旗在京的唯一独苗,断案自然由他来负责,目光上下打量了一遍受给官,看着是位胆小的主,那就好办了。
“你担任这库房的受给官,有多长时间了?”
“回大人的话,下官已经任职三年。”
“三年啊!
那正好,看看这个案子,你可有印象?”
曹安把手里的卷宗,直接扔到了对方面前,受给官一阵慌张的接住,慢慢展开,身子不由得一颤。
“如何?认得吗?”
“认、认得。”
“认得就好,我且问你,当年此案的窃贼,偷走的东西为何物?”
受给官掌支纳诸物,当年之事惊动了六扇门,甚至人都给斩首了,其中情况他一定知之甚详。
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受给官战战兢兢的回道:“当年被窃之物,是两段檀香木材。”
“哦?是嘛?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话啊!”
曹安阴恻恻的走到官员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冰冷的目光,让这位受给官的身子颤的更厉害。
“这卷宗上,写明了偷窃者只有一人,而且被判处了斩刑。
根据我大兴律,哪怕此人监守自盗,所窃之物价值也必定极高。
只偷了两段檀香木?你当我傻吗?”
();() 砰!
受给官当场就给跪了:“下、下官记性不好,求大人饶命,下官这就去查当初的记录,一定给您一个答案。”
“不必了,这不是还有很多人证嘛。”
曹安抬起头,看向了周围密密麻麻的工人。
“给我封锁整个修内司,把当年在此劳作者,全部聚起来,一个一個问。
斩首的大案子,私下的谣言肯定不少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偷了。”
绕过官方记录,直接询问群众的证言,剑走偏锋的一招,让受给官的身子又是一软,脸色白的快要晕厥过去。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当年枉死那个守卫,一定会遭报应的,没想还是被查到了身上。
……
曹安的判断很简单,只是扫了一眼卷宗,就知道这案肯定是有问题的。
若是换做金库的偷窃案,判个死刑那还说得过去。
可这是修内司的库房啊!
里面全是建筑材料,偷砖能把自己偷到死刑?开什么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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